说的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她上前一步“支票到底在不在你们身上？”
五个美男对视一眼，小鲜肉摇了摇头“夜总会有规定，作为客户已经付费的项目，我们需要严格保密。”
林碧霄迟疑片刻，面色尴尬。
“那刚才你们都听见了，你们的客户让我自己找。”她轻咳一声，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所以，你们方不方便都脱一下裤子，让我看看支票到底在不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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