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提到了的面前,彭新异的身子下的软绵绵的,怕他倒下去,两个保镖架住他的手使他站在梁君诺面前。
“刚才是哪只手碰的她?”
他淡淡的问着,云淡风轻的语气,简简单单的一个反问句,话里却透漏着危险。
这彭新异哪里还敢承认,承认了不就等于是在寻死吗?
一个劲儿的摇头否认,“我没碰她,没有碰她。”
秦轻看着彭新异身上刚才被梁君诺一揍满头的血,只觉得反胃的很,可见梁君诺刚才下手是有多狠。
彭新异快要吓死了,只摇头魔障的说着这一句话,我没有碰她,我没有碰她。
“那就是都有了。”
梁君诺一把拿起桌子上的保镖身上携带的军刀,在她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伸手把秦轻的头按在了怀里,唇边露出嗜杀的笑。
她的头撞在了梁君诺硬邦邦的胸膛上,整个周围都是他独有的玫瑰花的味道,大概是因为他和玫瑰花一样妖艳吧。
可是他在干什么啊?
她想抬头,可他的力气用的挺大的,把她的头摁在了他的胸膛上,秦轻准备挣扎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彭新异痛苦的喊叫声。
“啊!!”
秦轻听的浑身都颤抖了一下,整个人都僵在了他的怀里,再不敢去挣扎一下。
似乎是知道了怀里的人的想法,梁君诺松开了摁住她后脑勺的手,可秦轻依旧不敢抬头去看,只得把头放在他的胸膛上。
彭新异的左手被那把锋利的尖刀刺穿,鲜血淋漓,在地上流了一片,他几乎要晕过去,可两个保镖把他死死的架住,硬是不让他倒下去,因为太疼的缘故,他有一瞬间的失语。
随后就是惨叫声。
“我记得你是用右手打的她。”
他蹙眉,似乎在回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越想,眼神就越是森冷。
“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啊!呜呜……”
他的左手已经废了,他的右手再怎么样可怎么办啊。
彭新异失控地大哭起来,梁君诺冷眼看着彭新异,眼里没有一丝的怜悯。
还没有人可以动他的人。
他伸手,保镖会意,立刻捡起地上彭新异刚刚打秦轻的棍子,一旁的警察残暴的场面也见过,可还没有一个这样可怕的。
他刚刚是用的刀,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可他现在要用棍子,也就是说,他要把彭新异的右手活活给打废。
众人打了个寒颤,就好像这痛降临在了自己的身上,再不敢往下想去。
他们这样的小警察,别说是见,就是听也没听说过梁君诺的名字,可是现在,他们把这个秦轻和梁君诺的样子死死的刻在了脑海里。
告诉自己,以后要是看到这两个人,跑,马不停蹄的跑。
秦轻在梁君诺伸手去拿那棍子的时候,直接去咽了口口水,她的头靠在他的怀里始终没敢动,就怕看到啥不该看的以后每晚都做噩梦。
可她却突然伸手抱住了梁君诺的腰,他的动作一顿,秦轻不敢去看梁君诺的表情,她只知道一定很可怕。
从他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的语气中就可以听出来。
“秦轻,你这是在维护他?”
她不敢去看,可是她也可以想象到彭新异有多惨。
这要放在以前,她肯定是离梁君诺八百米远,能躲到哪就躲到那里,可是这个时候她就只是紧紧地抱住他的腰,然后抬头。
看见他眼里凌然的杀意,秦轻见过梁君诺很多生气时的样子,可从没见过他的眼里会有杀意。
“我……”她张嘴,嘴唇苍白,刚刚只说了一个字就晕在了他的怀里。
梁君诺觉得自己是看到彭新异打她的时候气疯了,只想着要好好教训彭新异,要他比秦轻痛苦一万倍,所以才忘记了她的身上还有着伤。
他回家没有看到她,以为她去了学校,可安若勋却派人调查说她被抓进了拘留所。
想到她早上不理睬他的样子他就一阵烦燥,只想着让她多待一会儿,吓吓她,可是来的时候却看到了这个状况!
梁君诺拦腰抱起秦轻,朝外走去。
保镖却是知道自家梁少的心思的,动了他的女人,就别想好过,他们抄起棍子,在彭新异的哀嚎中朝他打过去。
“啊!啊!”
秦轻在梁君诺的怀里听着身后的叫声心底里直发寒,他呢?他又会怎么对自己。
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