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儿也是一愣,她走南闯北,什么场面没见过?这茅厕贴对联还真是未曾有过的事,不禁觉得荆先生思维太过超前,但又不得不承认他话语中的道理,于是笑道:“那就烦请荆先生你给茅厕写副对联吧!”
“是啊,荆大哥,这茅厕的对联还非得你来写不可,其他人写的我还看不上呢!”小飞笑道。
荆明微微思索了片刻,道:“行,我写就我写,拿笔墨来。”
赵克拿来文房四宝摊在饭桌上,樱花儿缓缓走过来,拿起墨条,轻道:“樱花儿给先生研墨。”随即优雅的磨了起来。
赵大爷看着这两人眉来眼去亲昵配合的情景,打趣道:“荆小哥,等临花醉赚钱了,你就拿去给樱花儿姑娘赎身吧,我看你俩就是天生的一对璧人,街坊邻居都知道荆小哥与花魁携手赈灾义演的故事,你们两个要是不能成对,真是违背天理啊!”
荆明静静的听着,感觉这赵大爷真是善解人意,激动的说道:“赵大爷,这也正是我想做的,等有了钱,便先给我一份,我一定要把樱花儿赎出来。”
樱花儿便是一动不动,静静的磨着墨条,一天内听到两遍这样的话,让她感受到了人世间的温馨,也感受到了荆明那颗纯真的心,她使劲的眨着眼睛,决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流泪,决不能让大家知道自己感动着。
荆明拿着毛笔蘸着墨汁,在宣纸上挥动起来,只片刻,一副对联便跃然纸上:
“且看来客多情,甘解衣带终不悔;
莫道此物无用,化作春泥更护花。”
几人看着那龙飞凤舞的狂草,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拍手叫好,赵大爷笑道:“荆小哥,你这才情真是亦庄亦谐、亦正亦邪啊,给茅厕写对联都能写出如此意境,老身虽没读过几天书,也是知道荆小哥这字、这楹联是无人能比了!”
樱花儿仿佛已经习惯了他的才华,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惊讶,从第一次见到荆明开始,她便觉得自己的一切都被这个看上去放荡不羁,却又时时刻刻给自己无限惊奇的人在无意中夺了过去,任她苦苦挣扎,却始终无法自拔。
荆明仔细端详这面前的那副楹联,摇了摇头道:“烦请樱花儿姑娘再磨墨,这幅意境差了些,再来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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