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只能给出空洞的道歉"我...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沈骜松开我的下巴,按住我的双肩把我压在身下,尖刻地嘲讽"你终于承认了,你是不是觉得把我当猴子耍得团团转,你很有成就感?"
"不是的,你没有耍你,你听我说好吗?"
"你要说什么?当年你没脚踏两只船吗?你没背着我和顾卿之在一起吗?你又想要撒谎是吗?你又想要骗人是吗?"
沈骜愤怒地重压下来,用身体的重量来折磨我,结实如铁的胸肌碾压着我肋骨好疼,就要被压断了,快要喘不过气来,我难受地求道"你能不能放开我。我难受!"
他挨近我的耳朵,残忍地笑着说道"做梦去吧,这是你要付出的代价,打小,老子就宠着你,护着你,你想要什么都给你,妈的,你居然想要弄死我。果然有些东西是血液中流淌的,你们沈家人一样都是冷血无情的。"
他果然是恨自己的,恨当年我的诽谤。可我受不了他说我的父亲,想拼力挣扎一下,却被他制得更死,怨恨地瞪着他"别让我恨你!"
"你不是已经很恨我了么?反正我也恨你,不过你恨我,却不能离开我。这也挺好玩的是吧?"他微喘,冷笑。
"沈骜,你疯了,你变态....."
不容我再说出什么令他更生气的话,惩罚般地封住了我哆嗦而苍白的双唇。他的吻太激烈也太强横了,我无法呼吸甚至无法吞咽,被他和自己的唾液呛得剧烈咳嗽。
因为我的咳嗽,他皱眉喘息着放松了对我的压制。我羞怒已极,不假思索地趁机一膝盖要撞在已经灼硬的胯间,只求他能停止对我的侮辱。
他敏捷地躲闪开去,用杀人的目光死瞪着我"你找死是吧?"
我根本不怕他的威胁,他要弄我,对他来说不过是碾死一只蚂蚁,还能千百种玩法。
我不怕死的迎上他的眼,寒着声说道"你不会弄死我的。因为你舍不得。"
他铁青着脸用眼神继续杀我,却并没有否认。我坚决无畏地回瞪着他,两个人四目相对,谁也不服谁。
眼睛也瞪累了,我知道挣扎是徒劳,干脆双手紧紧互抱住上臂护住,也架开他横环在我身上的胳膊。他也不理我,死紧地搂着久久不见一丝松懈。我枕着他的胳膊,心里再抗拒,酒劲上来了,渐渐地有了困意。
其实我没有看上去那么坚强,心里也会难过的,鼻子酸酸的,我别过头埋脸躲入枕头,眼泪顺着眼角滴落在枕头。
这个怀抱给过我很多温暖的,曾经是我的避风港,我对沈骜的依赖超过了父亲,认为终其一生,他都会保护我的,现在他的怀抱即使再暖,我的心终归冰凉。
"你就没什么可说的?"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有些恼意地开了口,还坏心地一震自己的胳膊,颠了下我的头,下面又蹭了蹭我。
我皱了下眉,眼下这种情况,并不想惹怒他,我都怀疑他是种马了,平时就是亲一亲,碰一碰,他都有反应。王珂珂那个身段还不能喂饱他,现在两个人这样搂着。他的反应就那么大?
我有些敷衍地说"你怎么发生车祸的?"
"你说呢?"他不屑地冷笑,成心诬蔑道"还不是你害的!"
"我?"我原本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又惊又怒刷地看向他,他绷住脸,维持着冷漠的神情,我瞪着他反问"你是什么意思?"
他呵呵的冷笑"平时没少诅咒我去死吧!"
这回换我低低冷笑,那我平时总想着天下钱雨,盼了几十年了,怎么没盼来一场金币雨?
被我的笑声激怒,他报复性的掐了下我的腰,表情微微一变,含着讽意的笑容渐渐敛去。我扭开脸,轻声说"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没诅咒过你去死,那怕发生了那件事。为什么?当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看着他,我一直就想问他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他也回瞪我,毫无一丝愧疚。
我还是那么看着他,这话拙劣得都不像一个借口,只要他想,他有一万个办法来得到我,而不是用如此愚蠢的手段,还毁了自己的前途。
"为什么?"我连语调都不曾轻改,固执地问。
他的眼中掠过一丝暴虐,哼笑一声。"为什么?你不是在法庭上说,我们是青梅竹马,两个人情不自禁发生关系的吗?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后来你怕父亲责怪自己,就把所有的事推倒我的身上。"
这确实是我撤销对沈骜状告发布的言论,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