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症状并不仅是喝醉了,十有八九是给人下了药。我心里那个恼恨干嘛要听张萌萌的话,她就是想着法子来整我,说不定房间里还放着摄像头,拍下了来了,不仅可以威胁我,还能胁迫顾卿之。
我更不能让她得逞了,也不管会不会伤着顾卿之,发了狠去反抗,可每个男人都有野性的一面,尤其是这种时候,我拳打脚踢都阻止不了衬衫的纽扣被解开,裙子的拉链也被扯下来。松松垮垮的,再继续下去,肯定就完了。
脑海里闪现着沈骜挑眉冷笑的死模样,以他那个霸道专横的性格,若是知道我和顾卿之有什么了,他肯定会掐死我,一定会的,说不定还会鞭尸的。我张开嘴就冲着顾卿之的胳膊,重重地咬下去,我是发了狠,用了力气的。嘴巴都满是血腥味了。
顾卿之疼得发出了闷哼声,人也恢复了些许的神志,松开了紧握住我的手,愧疚爬上他的脸,满是痛楚地说道"宝儿,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
我没有耐心听他说下去,速既从床上爬起来,快速地往外走去,边收拾着自己,就想着赶紧离开这里,我的右眉不停地跳着,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未等我走到门边,外面就传来震耳欲聋的敲门声,以及叫嚣声"唐宝儿,你给我开门,马上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要踢门闯进来了。"
那分明就是沈文宜的声音,看她那个架势分明就是来抓奸的,我惊慌地往后退了两步。就想着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可套房的布置简单,就连浴室都是磨砂玻璃,一看就能看破的,根本没有地方躲起来
顾卿之也相当的意外,他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自己,我指着旁边的衣柜冲着他示意,让他躲进去,沈文宜分明手就是来逮我的,若是逮住了顾卿之,事情更加麻烦了。
他摇了摇头,显然不想让我一个人面临困境,但有他在会给我惹来更大的麻烦,强行把他推进柜子里。
刚关上衣柜的,门从外面嘭地一下被踢开了,沈文宜板着脸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王珂珂那个小贱人,真是阴魂不散了。沈文宜疾步走到了我的面前,什么都没有说,扬起手就狠狠地抽在我的脸颊。
她是得有多恨我,我脑袋被打得晕头转向,满头都在冒着金星。耳朵都发出嗡嗡地响声,嘴角都流了血腥。
她的样子变得狂乱,撅着嘴唇,张开着鼻翼,两颊红得像杏子,两眼闪着电一样的光,紧盯着我,她指着我鼻子激动得声音都在微微颤抖"你这个贱人,我的儿子才出差半个月,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就跑来偷人了?"
脸颊麻辣辣地疼。我抬起头看着沈文宜一字一句地反驳道"我没有偷人!"
"你没有偷人,你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这个酒店是我姐妹老公开的,她告诉我,你来开房了,我还不信呢,又看到你和一个男人进了套房的视频,我才过来的。你看看头发蓬松,衣服凌乱。别以为那个男人走了,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我都抓奸在床了,你居然还说自己没偷人?果然是什么样的母亲就生下什么样的女儿。你妈是个婊子,生出来的女儿自然是小婊子。专干着偷男人的事。"
以前,我总是不明白沈文宜为什么那么厌恶自己,但从上次她恼羞成怒说出那句话,我就让人调查清楚了,她分明是嫉妒了。
我不由讥笑出声"沈夫人,你用各种语言来诋毁一个死去的人,你不觉得羞愧?即使我妈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她都死了,什么罪过大过于死了?更被说,她根本就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妈和伯父是大学同学,两个人认识在先,而且交往并没有逾越。后来我妈也嫁给了我父亲,若是我妈真心想嫁给伯父,那应该也没你什么事吧?你是嫉妒吧,你嫉妒伯父心里有我母亲,说来也是讽刺,你都嫁给伯父那么多年了,还进不了他的心,你反而记恨一个私人,将怒火发泄在她女儿的身上,你说可不可笑?"
沈文宜气得胸口剧烈地起伏,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气扬起手又要打我"你这个小贱人尖牙利嘴的,你不是没有娘亲教养,今天我就要教一教你,什么叫做规矩,什么是尊老爱幼,长辈说的话,你不爱听,也要听着。"
我才不会傻乎乎地等着她又再抽上一巴掌,闪人躲了开去。旁边的王珂珂也柔声劝道"干妈,说不定这件事是有什么误会呢?虽说我们见着宝儿姐开了房,又和一个男人呆在一个房间,可能什么都没有干呢?"
听着王珂珂的话,沈文宜越发火大了,说话的语调都提高了,格外的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