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大腿的肌肉分布均匀,臀部紧翘,说明锻炼身体的时候有很好的运用全身的肌肉。
但是他这么嫌弃的口吻,夸他还会被说口花花(?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有这种词来形容我那么真诚的夸赞)——
“没有,我只是发现咔酱你是不是腿不太长?”虽然个子不低,但我发现爆豪好像是上半身比较长的原因,难怪裤子总是耷拉着。
我刚说完就遭遇暴烈的头槌,我险些昏倒当场,真的就是脑震荡一样,我只听到“嗡”的一声巨响。
昨晚到底发生什么就是未解之谜。
我顺着楼梯出门的时候,光己阿姨已经做完饭,对着我露出和善亲切的笑容。
我脚步忍不住一顿。
……
看表情,她应该没有误会。
不过这样的话,阿姨多少知道点昨晚的事了。
“阿姨早,您是早上回来的?”我故意问的,因为我看到她早上开门的时候穿的是睡衣。
“我昨晚回来的,你们两个醉成一团的时候,我全程旁观着。”光己阿姨微笑着说出了信息量巨大的台词,“我们臭小子难得露出可爱的时候呢。”
她眼睛藏着光,表情一直在催促着我快点问她,快点问发生什么事。
“你昨晚的事情还记得吗?”光己阿姨不断怂恿着。
我是挺好奇的,于是直接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整个人断片了。我应该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臭小子昨天吐了你一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后呆呆地看了你好久,好像是个傻子。”
您还记得那是你儿子吗?
不知道到底是哪点戳中她的笑点,她全程笑得前俯后仰,话都不是成句的。我大概总结一句,就是爆豪喝醉酒之后性格是反过来的,虽然非常听话,但是反射弧还超长,中间细节点的事我get不到笑点,就是听得糊里糊涂的。
不过被她那么一说,我反倒想自己亲眼看看爆豪喝醉的样子是什么感觉。
反正,闹剧已经过去了。
我的衣服还在家里,我并没有去拿,就穿着爆豪的校服去的学校。
其实,我并不想去学校,但是我想起我昨天对轰焦冻太失礼了,希望他能够原谅我。我并不想因为我的事伤害到任何人,我指的是任何关心我的人。哪怕有时候我想逃避现实。
我回教室的时候,轰君直着身体看课本,我怀疑他没有看进眼,因为他的本子是反的。
“焦冻。”
轰君听到声音,慢慢地转过头,视线顺着我站起来到坐下来,表情相当地呆滞,好像还没有睡醒。
我扬起笑容,他的嘴角也慢慢上扬,眼里也开始有光。
“早啊,今天反应怎么这么慢,跟上年纪的老爷子一样?”
“我没有,我不是。”轰君认真地纠正我。
他没有反应慢,他也不是上年纪的老爷子。
我继续微笑着,于是轰君对着我说道:“昨天的事,我希望你不要讨厌我。”
这话音刚落,我就要被轰君像认错的孩子一样戳爆了好感度。我能够看出他交友上的笨拙了,只有小朋友才会说讨厌不讨厌的,到这个年纪,很多人都不会直观地表达自己的情绪,而是利用丰富的词汇去婉转地表达自己的感受。
我不会很直接对某个人说喜欢或者不喜欢,一方面这个情绪太直接了,不是我的风格;另一方面不管是哪一种带来的问题都很麻烦,因为接受回答的那一方反应会非常大,当然和性格因素有关。
“没有,是我自己在闹性子,焦冻迁就我。”为了进一步表示我真的歉意,我提出邀请说道,“我们放学一起回家,我们一起吃点东西?”
我才说完,我的后脑勺就像是时速150kph的直线球击中,我整个人不止是趴在桌子上,头皮跟浪潮拍岸一样阵阵发颤,我瞬间晕乎乎的。
为什么爆豪对我越来越狠了?!
呜。
“你放学得跟我回去。你还想去哪里浪?”
我是上课的时候才开始细思考爆豪的话——我怎么就被安上了招蜂引蝶的浪子人设了?
我怀疑,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是光己阿姨不知道,爆豪还一直记得的事。我是不是找个机会灌他酒,让他吐露真言?
来句后话,爆豪酒量是随着次数呈几何数上升的,而我永远一杯倒,而且毫无例外地断片。
爆豪和轰打起来的时候,我捂着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