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热,一股空虚的热意顺着脚心朝上。迅速袭上心头。
这该死的新型伏特加,效力太惊人了,短短一两分钟就让她开始难受了。
"哎呦吼,军哥,看她的脸,药已经起作用了。"
宋倾只觉得身下的铁床好像是一个炽烈的火炉,火苗一点点从四面八方烧起来,快要将她吞没。
"唔??唔??"
她不自觉地蜷缩起身体,她以一个羞耻的姿势被绑住,这些男人即将毁掉的,不是她的清白,更被摧残的,是她的尊严!
"冯远!!!冯楚楚!!"
她恨恨地咬牙。
军哥已经奸笑着低头在她的脸上舔了一口!
真的是像狗一样,舔了一口。
一股令她作呕的口臭味加上那些肮脏腥咸的口水,她脸色惨白,死死地咬住牙关,告诉自己,面对恶人,不许哭!
军哥的一只大手正在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摸向她傲立的胸。
就在这时!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闷响。
咄咄咄??
那是子弹经过消音器的声音,随即。只听一阵剧烈的踹门声传来。
军哥顿时慌了,从她的身上爬起来,阴冷地看向声音的来处。
"怎么会有人来?"
"军哥,这地儿已经够隐蔽的啦,上面都没东西,怎么可能有人找过来?"
那个微胖的男人胆子有些小,吓得哆哆嗦嗦:"不会,不会是三哥吧?"
军哥走上去一巴掌呼了过去:"放你娘的屁!还不抄家伙!"
五个人立即从铁床旁边的一个袋子里抽出五把长刀,明晃晃的砍刀刺激得宋倾脑中清醒了一些。
轰地一声。
地下室的铁门被几人合力踹倒在地,烟尘四起。
她转过头。看到了那个男人,那个救了她无数次,扶持她一路走到现在的男人!
"三哥??"
她以为自己的声音一定是充满了感激和喜悦的,可是话一出口,她就羞红了眼。
她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娇软妩媚,带着难言的邀约。
再加上她现在衣衫不整的羞耻姿势,如果不看四周肮脏破败的环境,还真是活色生香。
男人只带着两个随从。
他回身朝身后两个带着口罩的随从淡淡地吩咐:"别都弄死了,留一个活口盘问一下!"
站在他左侧的男子立即笑嘻嘻地答:"好嘞。"
他吩咐完,看也不看那五个如临大敌的男人。径直抬步,朝宋倾走来。
偌大的地下室,他走起来,像是殿堂明室一般,姿态优雅,甚至带着点点微笑。
军哥警惕地握着手里的长刀,刀尖指着他,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声音已经颤抖起来了:"你??你是谁?"
男人一身墨色衣衫,一点多余的饰品都没有,手里甚至都没有武器,可军哥就是知道,这才是最危险的那个人。
真是活见鬼了!
"你,你站住!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你是什么人,敢坏我们三山会的好事?"
男人回头朝自己的一名随从笑着漫不经心地说:"小七,听到了吗,人家是三山会的呢!"
被喊作小七的男子也是一身黑衣,眼神锐利地扫了一眼军哥,哼了一声:"那又如何?"
"嗯,这就对了!"
男人一把拂开军哥手里的长刀,径直越过他朝铁床走去。
宋倾的脸色酡红,浑身不自觉地扭-动着,看上去,像极了在山洞里勾引路人想要吸食魂魄的妖精,他远远地看了,只觉得心疼。
他的海东青,居然差点折在这些宵小的手里!
小七和另外那个随从冷笑着在他身后朝五个喽啰冲了过去,这是一场毫无意外的屠杀。
宋倾只是把一双妙目锁定了三哥,等到他走到床边,忍不住开口唤他:"三哥,你来了!"
"抱歉,我来晚了!"
他动作麻利地解了她手上和脚上的绳索,打横把她抱了起来,转身看也不看一眼打斗的进度,径直朝外面走去。
一路穿过幽暗的走道,出了阶梯口,推开阶梯口的破旧铁门,外面就是一处广阔的荒地。
"这是??哪里?"
她难受地抱进了三哥,身体不由自主地磨蹭着他,他身上带着天然的凉意。蹭一蹭都觉得舒服极了!
他浑身止不住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