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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挨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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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妃听了,见李莲英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儿,便知没有什么好事了。她上前一步,对李莲英说道:"李谙达。您是在太后那里说得上话的人。若珍妃有什么不妥,还请李谙达在太后跟前,多美言几句。"

李莲英听了,就对瑾妃笑道:"瑾主子呀,你莫难为了奴才。实话和你说了吧。刚才奴才一直在老佛爷跟前伺候着,看老佛爷的样儿,可是不大高兴。珍主子过去了,只怕还要挨些皮肉之苦。"

瑾妃一听,心里更是吃惊。她想了一想,忙进房间找出几锭银子,递到李莲英的手里,哀求道:"李谙达。若果然被打,还请李谙达下令子的时候,交待那执行的人,只管将手轻一些。"

珍妃听了这些话。心里更为害怕。但她也是个拧性子的人,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都那样做了,不如就痛快走一回。

"姐姐,你用得着这样低声下气的么?横竖挨打一回,也就罢了。待将养几日。也就好了。反正,我也不后悔。"看着瑾妃对李莲英讨好的样儿,珍妃心里就气打不一处来。李莲英听了,就叹了口气,捏着嗓子对珍妃道:"珍主子,这些话可不能说在前头。主子是不知道那些厚板子的厉害!先前太后跟前。有几个宫女犯了错,太后恼怒起来,给了她们一人三十大板。不曾想,这姑娘家细皮嫩肉的,一打,竟然打死了。主子,您听一听,可怕不怕?"

珍妃听了,虽然心里畏惧,可是不想在李莲英跟前现出形来。她对瑾妃道:"姐姐,过先过去了。"珍妃说着,一径儿就跟着李莲英走了。瑾妃在后,心里七上八下,想了又想,决定还是在后跟过去。忽然,瑾妃像想起了什么,心里头懊恼不已。珍妃走时,她该叫她将身上的珍珠坎肩脱下的。如此这般,明晃晃地穿了去太后老佛爷的跟前,岂不叫太后心里更厌弃她?瑾妃这样一想,心更是忐忑难安。

那珍妃也就到了储秀宫里。这一路上,李莲英心里想起皇上,就对珍妃道:"珍主子。待会去了储秀宫,不管太后说什么,主子只管磕头做小伏低就是。"

珍妃听了,眼里不屑道:"我不似你们太监。我是皇上的妃子。什么事儿都点头哈腰的,可不成了西洋哈巴狗儿了!"

李莲英听了,嘴就歪了一下,心里嘟囔了几句,哼了几声,也就不语了。

到了储秀宫,进了寝宫,太后那里除了皇后,却也没有第三人。珍妃对着太后,上前行礼道:"臣妾给太后老佛爷请安。"

太后听了,就叫一个宫女过来,命她将老花眼镜儿戴上。太后仔仔细细地瞧着珍妃身上的坎肩,说道:"这衣裳改的好看。我听说原来是条朝鲜裙子。可见,你的手却是巧。"珍妃听了,心里一安,赶紧就回:"臣妾谢老佛爷夸奖。"

皇后见了,脸上更为阴沉难看。太后听了。也不叫珍妃起来,却又换了一副脸色,对她道:"珍妃。你心大了。这里不但有我,可还有皇后。你方才进来,只单单对我行礼,却是半点不理皇后。这又是何意?"

珍妃一听。马上就回:"回老佛爷,臣妾进了储秀宫,这心里眼里想的都是老佛爷,是臣妾疏忽了!臣妾这就给皇后主子请安!"珍妃说着,方又转过身子,对着皇后欠了一欠身子。

皇后见了,鼻孔里只冷哼了一声。太后就道:"珍妃呀。虽然你穿着这件衣裳,怪好看的。但今儿个我还是要责罚你。你和皇后的口角,皇后都告诉我了。她心里委屈的很。我想着呀,不管你是对还是错,可皇后终究是皇后。只有你认错的份,没有你较理的事。你说是不是?"

太后说着,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拿眼盯着珍妃。珍妃心惧,便道:"老佛爷。但这件衣裳,臣妾就不能穿得么?如果臣妾有错,那皇上岂非也有错儿?"

太后听了,更加觉得珍妃跋扈,皇后占理了。她忍住气道:"珍妃。你这样说,可见你心里从来没想着皇后。若是恭顺谦卑的妃子,得了这样一件衣裳,只是要拿来送了给皇后,讨皇后欢喜的!可你倒好--"

珍妃听了。就道:"皇后是要拿臣妾,自己不慎摔倒的。臣妾与这件事上,没有错儿!"

太后听了,就叹息道:"珍妃,你当真嘴犟。本来,你与皇后之间。我也不想帮哪一个儿的。不过,听你这样说,我越发觉得皇后可怜。我大清国还没有你这样不把皇后放在眼里的妃子!珍妃,你不要忘了,究竟皇后也是姓叶赫那拉。你这般挤兑皇后,可是不将我老太婆瞧在眼里!"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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