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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歆一手捂着肩膀走在前面，凌木押着小宫娥走在后面，小宫娥还在嘤嘤地啜泣，一路上倒也是回头率十足。

这个时辰左苍寒应该是在御书房批那堆得要把他淹没的奏折了，三人到了后院，因为洛歆一直住在这里，所以当值的太监也没有刻意去通报。

御书房门开着，洛歆到了门口，又怂了不敢进去了，转身要走。

凌木随着洛歆停了脚步，"娘娘？"

洛歆急匆匆拍了拍凌木的胳膊，"谁叫你出声了？这下他要听见了。"

"朕已经听见了。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左苍寒既然开了口，洛歆便已退无可退，硬着头皮踏进了御书房。

凌木跟在身后，用力把小宫娥扔在地上。"陛下。"

左苍寒抬起头，淡淡地瞟了一眼洛歆，见她一手握着肩膀，虽然好奇却没有开口。注意力转移到地上趴着的小宫娥。

左苍寒问凌木，"怎么回事？"

凌木上前一步，"陛下，这个宫女散播娘娘与七王爷的谣言......"

"啪"的一声，左苍寒手里的笔应声而断，他抬起头，愤怒的眼神紧紧锁着小宫娥，小宫娥虽然不敢看左苍寒，却仍然被那眼神里的寒气压的喘不过气来，身子忍不住打颤。

凌木见左苍寒这个样子，一时也没把握要不要继续说下去了，左苍寒挥手示意他接着说。

"被娘娘发现后恼羞成怒，咬了娘娘。"凌木禀告完，退回去待命。

左苍寒瞬间站起身子，绕过桌子走到洛歆身边，看着她用手握着的伤处，眉头紧锁，"松开，让朕看看。"

洛歆很听话的把手放下来，左苍寒的瞳孔瞬间张大，纵然洛歆穿的是比较厚的秋装，肩上也已隐隐有些血色。左苍寒连忙叫门口的小太监去宣肖子轩。

洛歆才想说不用了，左苍寒已经转过身，还不等她有反应，狠狠地抽了小宫娥一巴掌。小宫娥向后一倒，嘴角溢出鲜血。

洛歆连忙抓住左苍寒的胳膊，"好了，她也知道错了。"

左苍寒点了点头。"凌木，这样的事你自己处理不得么？还来烦朕！"

凌木正要辩解，洛歆赶紧道，"你别怪凌木了。是我要把她拉来的，我想请你放了她。"

小宫娥哭声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看着洛歆，没有想到洛歆抓她到这里来，居然是替她求情来的。

左苍寒闻言瞪了洛歆一眼，洛歆心虚地低下头，左苍寒提高了声音，"还有你！既然受了伤为何不先去看太医？"

洛歆低着头期期艾艾地道。"又不是狂犬病，还看什么太医。"

左苍寒再瞪她一眼，"你方才说什么？放了她？"

洛歆弱弱点头，"我已经惩罚她了，我拽着她走了很远了，宫里好多人都看见了。"

洛歆向来鬼灵精怪，左苍寒对于她惩罚下人的手段来了兴趣，"你如何惩罚她的？"

洛歆脸一红。方才听了那两个小宫娥传谣，一时情绪激动又加上近日来的委屈，是以才没有顾及后果，做了那样愚蠢的事情。这会子平静下来，多多少少有些后悔了。

凌木一直暗中跟着洛歆保护她，亲眼目睹了一切，知道洛歆必是不好意思开口了。适时地咳了一声，"陛下，这些容臣稍后为您禀告。"

左苍寒眼睛转了转，心下了然，也就不再问。倒是洛歆，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如果凌木将事情都告诉了左苍寒，知道了她那么粗鲁，说不准要怎么想她了，可是就算凌木不说，今天的事闹这么大，左苍寒也不可能不知道。

洛歆认命地吐了一口气。

左苍寒将她脸上的表情收在眼底，越发忍不住好奇了。

小宫娥从方才听到洛歆为她求情时，便充满希冀地看着洛歆，这个时候也终于忍不住，边狠命磕头边说。"陛下，娘娘，奴婢真的知道错了，求求陛下，饶恕奴婢吧。"

左苍寒看着她，"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宫的？"

小宫娥颤颤巍巍地答，"奴婢绿茵，是浣衣局的四等宫娥。"

"为何要散播谣言？"

"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奴婢是听别人这么说，才......"

左苍寒还要问话，肖子轩应召前来，"陛下。"

左苍寒握住洛歆的手。"她被咬伤了，把药给朕。"

肖子轩地从怀里掏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