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甚远,相爷定然不愿意送您回族中。二,在京都找一座庵堂安置您,让您自此青灯古佛??"
"出家啊?"温香皱了皱鼻子:"那就不能吃肉了。"
不能吃肉的人生也太悲催了吧!"没有第三条路吗?比如把我赶出许府,任我自生自灭什么的?"
微雨双眼一睁,定定看着她,好半晌,她才开口说道:"姑娘是因为这个,才伤了老夫人的?"
微雨是个明白人,温香也不瞒她,对她粲然一笑:"也是她想要算计我,故意凑到我跟前来让我扎呢。她想赶我走,我也想离开这里,我们也算是一拍即合了。"
微雨脸色微白。
杏花却听的迷迷糊糊:"姑娘??"
但她没能将她想说的话说出来,因为她看到了门口站着的,脸色铁青的许慎。
"相、相爷。"杏花与微雨连忙对许慎行礼,两人见许慎这神色,心里都打起了鼓来,也不知道刚才的话他听到了多少。
相较于她们两人的紧张。温香倒放松的多,她甚至还朝许慎欢快的笑了笑:"哥哥,你回来了。"
??
当许府的乱子传到宋南州耳中时,他都忍不住扶了扶额:"她还真能惹事。许慎回府了?"
面目不清的娇小身影习惯性的掩在阴影中,"许相很生气。"
"他打算如何处置?"问南州敲了敲桌面,如果他是许慎,这件事将要如何处置?
当然是眼不见心不烦,立刻就将那惹事精送回祖籍去。
但许慎不是她,以他对许温香的在意程度,只怕会找个相对安全清静的佛堂暂时安置她。
这样也好,免得她一天到晚闹的鸡犬不宁。
不过。她闹她的,他有什么可心烦的?这又不是他的烦恼--
宋南州很快就将此事丢到了脑后:"多盯着许慎,不要把精力都浪费在许温香身上。"
影子应了是,见宋南州再没别的吩咐,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
许老夫人的福安堂此时正闹得不可开交。
知道许慎回来了,徐老夫人立刻行动起来,站上早已经准备好的锦凳,就要将脖子放进已经打好结的白绫里。
张嬷嬷抱着她的腿大声哀嚎:"老夫人,您千万别这样,您冷静点啊!您就这样去了,让相爷可怎么自处啊!老夫人您快下来吧。"
跪了一地的丫鬟婆子齐齐喊道:"老夫人。您千万别做傻事啊。"
许慎沉着脸看着面前这一幕,冷声开口:"都出去!"
丫鬟婆子陆陆续续的出去了,张嬷嬷看看许老夫人,许老夫人正憎恨一般瞪着许慎,她只好匆匆忙忙对许老夫人说一句:"老夫人,不要跟相爷置气,大局为重。"
说罢,在许慎冷冷的注视下,灰溜溜的出去了。
许老夫人还站在凳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许慎。
张嬷嬷的提醒犹如醍醐灌顶,让愤怒的许老夫人分清了主次顺序。
她就站在那里,原本忿恨的神色却慢慢变的凄凉绝望,两行清泪竟夺眶而出。
"你来送我一程也好,也算全了母子一场的缘分。"
许慎轻叹一声,神色黯然:"母亲,有什么话坐下来好好说,别这样。"
"好好说?还能说什么?你非要留着那祸害,那就由你,留着她吧,我年纪大了,反正也没几日活头,不如就此去找你父亲,也是好事。
她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
"您先下来,让太医瞧瞧您伤的如何。"许慎哄着她,"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来好好说。"
"还看什么太医?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许老夫人抽噎道,手指攥紧了白绫:"我死了不正衬了你的意?以后你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只是对不住你父亲,对不住许家的列祖列宗,他们将许家交给我,我却没有管好这个家,没有将你教好,才会发生今日这样有辱许家门楣的事??"
许老夫人越说越激动,竟真的将头往白绫里伸去:"这个家,哪里还像个家,我也没脸再活着了。"
许慎一个箭步冲上去,将许老夫人从凳子上抱了下来,而后掀起衣袍直挺挺的跪在她面前:"都是儿子的错,母亲要怪就怪我吧。"
许老夫人气了个仰倒:"都到了这个时候,你竟还帮着那个小贱人说话!许慎,那小贱人可是拿着利器伤了我,你竟还如此,我真是白生白养了你!"
她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