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心自己和孩子。

"你还在犹豫什么？"衣冠靖皱着眉："你不是不喜欢皇宫里的生活吗？那么就随我走，好吗？"

"你呢？你也要走吗？"凤九九抬起晶亮的眼儿："你是燕国最尊贵的皇子，你也要撇下所有的荣华富贵随着我一起走吗？"

衣冠靖上前去轻轻地拥住她："你说的什么傻话？我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我当然会一生一世都要陪着你们母子的。"

或者，就是这一刻，凤九九心里那个小小的犹豫分崩瓦解，有什么，能比得过一个对你有心有情的人，甘愿放下一切就只为你的幸福与安危？这一生，她也是可以拥有幸福的。

可是，却还不是时候。

凤九九轻轻地摇了摇头："靖，谢谢你，可是，现在我还不能走。"

"为什么？"

"因为我还有太多没有完成的心愿，何况，柳大哥还没有回来，我现在的身份，还是他的妻子，我若是随你走了，可以想像，会招来世人多少的鄙夷和漫骂，你可以不在乎，可是，我不能丢下这样一个罪名，然后让柳大哥去承担。"

"是这样吗？"衣冠靖认真地看着她："是因为你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你顾及他的感受，对吗？"

凤九九点了点头："何况，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降生，一切都还未可知，这个时候，我为什么要逃？"

"可是??"衣冠靖还想说什么，可是凤九九已经伸出手指，堵住了他的唇："你信我，我可以保护自己和孩子，我不是你想像中好运个懦弱的人。"

衣冠靖再多的话一时间也说不出来了，看着凤九九了镇定的眼神，他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

衣冠靖走后不久，吴大夫便来了。

这一次，他为凤九九诊脉十分的用心，凝神静气地听了很久，脸上才渐渐地露出笑意来。

看着他神情的微妙变化，凤九九心中的忐忑好了一些："怎么样？可以确定了吗？"

吴大夫看着她严肃的面容，"噗嗤"笑出声来，卖了个关子笑而不答，只是将诊脉用的物件都一一地收好。

"究竟能不能诊出来了？"凤九九一脸的担忧之色："是男还是女？"

"你如此的聪明，怎么都会猜不出？"吴大夫还是忍不住地笑了。

凤九九愣了一愣，一个拳头轻轻击打在吴大夫的肩头上，语气轻松了许多："是女孩，你倒是想吓死的吗？"

"不，不是女孩。"吴大夫笑着摇了摇头："是一男一女，龙凤胎，你不需要再担忧会伤其一子了。"

凤九九心中的那块悬了好几个月的大石终于还是放了下来，无限爱怜的抚摸着肚子里那两个小小的还未出世的生命，还好，他们争气。

"先前听说钦天监说我肚子里怀的都是男孩子，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害怕。"

吴大夫嗤笑道："就那个什么劳什子钦天监，都是唬弄皇上皇后的，听他们的话，猪都会上树了。"

凤九九见他这样说，假意地板起面孔："你在宫里已经呆了不少时候了，怎么这样的话也敢随意就说出来了，教有心的人听去，还不是自己要吃苦头的。"

"你放心好了，我也只是在你和言雪面前说话随意点。"吴大夫收拾好药箱："若真不知收敛，我也不会到如今还是个小小的太医，断然也不会安危地在太医院混到现在。"

凤九九点了点头，这一点他倒是说得没错，这个吴大夫虽然在她的面前有些嚣张恣意，可是，在宫里还是懂得如何避其锋芒的。所以，无论什么样的麻烦事到了他那里一点也沾不上，不引人注目，也不会受人欺辱。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智者，适于在宫中生存。

"等到你生产完毕，我便准备辞去太医院的职位，回乡去了。"吴大夫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黯然："我想我还是不喜欢这宫里的生活，到时候你也不再需要我了，而我呢，这两年银两也挣得差不多了，回乡置些田产，做个悬壶济世的山野郎中，过几天逍遥的日子。"

凤九九突然觉得有些感伤，她与吴大夫相处了这样久，虽然算不得是推心置腹的好朋友，可是，他总是在需要的时候帮过自己，也真心实意地冒着危险帮过凤言雪，在这她觉得这样冷漠的人世间，有他一路相伴，也安心许多。可是，现在他却说想要离开了。

"你??也打算放下言雪了吗？"凤九九轻声地问。

"是啊，她是个单纯善良的好女孩，在这皇宫里经历了这么多，也学会了应该如何保护自己，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