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阁,陆如意正指使抱月收拾东西,脸上带着欢快地笑。
褚良终于回来了!
她可以看见他了!
好激动啊!
她的精神太过集中,完全没注意到,孟邑谌已经不动声色的走近了她。
"就这么开心吗?"突然,只听一声低沉的质问。她一回头,就看到一身戾气、脸色铁青的孟邑谌。那模样,像极了抓到妻子偷-情的绿帽男。一时间,笑容僵在了嘴边,她颤颤道,"王爷,你、你怎么过来了?"
"本王不过来,如何能看到你这副欣喜若狂的样子!陆如意??你当真就没有脑子、也没有心吗?"孟邑谌压抑着内心的狂怒,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问。
陆如意被他这副样子弄的有些心慌,哪里能想到他这话里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只是怔怔的望着他,良久才回过神来,脸上浮现出一层薄怒,"王爷。你骂我!"
"??"孟邑谌性-感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一双潭目深若无底,似藏着千言万语,但是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转身,离了观澜阁。
陆如意在他走后,小声骂了句神经病。然后心不在焉的继续指使抱月收拾行李。
半个时辰后,庄子外,她极不情愿的上了孟邑谌的马车。
车厢里,孟邑谌正端坐在榻上。见她上车,眸光立刻朝她射来。那样子,就像是在专程等她。陆如意嗓子忽然有些发痒,她轻咳了一声,在离孟邑谌最远的地方坐下。
屁股刚一挨到垫子,孟邑谌阴鸷的目光就跟了过来,凉声吩咐,"过来!"
不去,就不去!
陆如意低下头,当没看见,也没听见。
孟邑谌便又黑了脸,捏紧拳头,冷嘲热讽,"褚良刚一回来,决定还没做,你翅膀就硬了!"
你管我翅膀硬不硬!
陆如意在心里腹诽着,就是不想挪。
心道,孟邑谌现在就是一只徘徊在暴走边缘的凶猛巨-兽,她又没自虐倾向,怎么可能过去!
孟邑谌见她死活不动,装木头人。不由冷笑,向她发出最后通牒,"陆如意你再不过来。信不信本王回京后就当着褚良的面要了你!"
这??
陆如意当然信了。
他这么禽-兽,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这般想着,她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
下一刻,突然扬起笑脸,起身朝他走去,挨着他坐下,替他捏起胳膊来,边捏便道,"王爷,您让我过来,有什么吩咐您直说,我保证麻溜儿的替您办好。"
"是吗?"孟邑谌看着她皮笑肉不笑的脸,还有隐隐藏着恐惧的眼睛,缓缓道,"只要本王的吩咐,你什么都愿意?"
"这个??王爷您还是先说说看。"陆如意还没蠢到直接把自己卖了。讪讪一笑,话里留了一线退路。
孟邑谌凝望着她的眼,抬手抚上她嫣红的唇,轻轻摩挲着,道,"你主动,陪本王一次??"
"卧槽,你说什么!"陆如意没忍住,爆了句粗口,生气的瞪着孟邑谌。
孟邑谌牵起唇来,笑得有些苍凉,"回京后,见了褚良,你我之间可能不会再见面,你总得给本王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不是?"
美好的回忆??毛线美好的回忆!对她来说,分明就是一生的阴影和噩梦。
当下。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孟邑谌。
孟邑谌被她拒绝,脸上浮起一抹嘲弄。继而变的阴冷,"你不成全本王,你觉得到时候本王会成全你吗?"
这??摆明了是威胁!
陆如意闻言,恶狠狠的瞪向他,"孟邑谌,你卑鄙。"
"若是卑鄙就能得到你,本王不介意更卑鄙些。"孟邑谌说着,将手伸向她的衣带,轻轻一扯。
陆如意有把柄被他攥着,完全不敢抗拒。
接着,一件又一件衣裳被剥落。
随后,陆如意觉得她仿佛又回到了和褚良新婚那一天。一开始,心情是喜悦而欢欣的。但是结局却不是得偿所愿、而是活生生的被人撕碎,拆吃入腹。
不同的是,新婚那夜她还有泪,知道求救。但这一次,却是死一般的绝望。
事毕,孟邑谌穿好自己衣裳,倚在榻上睡了过去。
第一次,他没有理会她。
陆如意死死咬着下唇,费力的爬起来,将扔在不远处的衣裳捡回来,一件一件穿好。
黄昏,马车进京。
孟邑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