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他飞快的往树下跑去!
这要是纸条不见了,师姐不又得以为他是瞎掰??
靠靠靠!
井然痛苦的校园里打着手电寻纸条儿时,余白已经洗好了澡躺床上。
梦里,她又一次回到了咬耳案现场??
在刑场发生刑事案,还是连城历年来第一次。
那是个风沙弥漫的正午,刑场被风吹的飘着诡异的沙,被判决枪决的少年跪在的刑场里,哭着找妈妈--
"警官,我想??我想,再见一次我妈妈!我想和她说几句,行吗?"
说话的少年双眼朦胧,看着着实可怜。
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刚满十八岁后没多久,就犯下无数不可饶恕的死罪。
抢劫、杀人、而且连环作案,全是重罪。
任是谁也想不到,连环抢劫杀人犯的凶犯,会是个刚满18岁不久的少年,和余白同龄啊!
在少年苦苦哀求时。场外的少年母亲泣不成声的被请进来。
"妈??你??你离我近点??抱着我??"
"我??有点累??"
少年声音奇小,母亲亦毫无防备,可当她哭着抱他时,突然让那少年狠狠地咬住了耳朵--
"我恨你!"
一声怒吼上黄天,漫天沙土迷了眼。
眼泪和凄厉惨叫齐齐飙出,一个没入黄土沙里。一个回荡在天空,然后"砰"的一声,一颗子弹打透了少年的心脏。他缓缓的倒下,用力的咽下了母亲的耳朵,脸上带着诡异的笑,一动也不动了??
"我的儿??我的耳朵!"
还活着的母亲在嚎啕着,口中喊得不知是她的儿还是她的耳朵,她捂着耳朵,半边脸都是血??
因为疼痛面容扭曲,五官狰狞,双目充满血丝??
然后,她突然冲余白跑过来--
满是鲜血的双手几乎掐住余白的脖子:"你还我耳朵!你还我的耳朵!"
"啊!"
余白捂着脖子猛然坐起来,已经是满身冷汗。
发觉自己在宿舍后,她松口气,继而"呼、呼、呼"的粗喘着下床去倒水。
幸而她是单独居住,宿舍里没什么人会被吓到,但这样一来,被吓到的人就只有她自己!
方才的梦便是那刑场咬耳朵案。余白并不在那儿,是听人转述的,可那梦境就清楚明白的在她梦里呈现出来。
手抖的拿着水杯,喝了一大杯水后,她才感觉好些,而重新躺下来后,她再也睡不着了??之所以做这个梦。是因为她的过去经历。
她实在是看不下去那位被咬耳朵的母亲,反过来去责备放她进刑场的警察。
管警察什么事?历来去刑场的家属多了去了。
只不过这次出了意外罢了。
那少年当场就把耳朵嚼碎咽下去了,到取出来时,已经错过最佳缝合期,他的母亲会永远少一只耳朵。
脑海中又浮现出警局门口那一幕--
是那母亲大闹时了。
闹的是看守刑场的两位警察,带了众多的记者来一起闹。两位警察眼瞅着要被拿下岗位,即便其中一名家中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等着工资养活??
而就在此时,余白站出来,说话了!
"历来进刑场看死者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就你一个被咬耳朵?还是你亲儿子,你心里就没有愧疚吗?"
余白说的声色俱厉,直接把女人吓蒙了。
倒不是余白咄咄逼人,是余白知道真相。
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更没想到那个少年行刑前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但一想起面前这母亲的罪行,加上她倒打一耙的德行,余白心生厌恶,联想起当年自己也被这么冤枉。决定狠狠的教训她。
"我??我??"
女人原本只是想来闹些医药费和赔偿。她儿子死了,唯一的经济来源已经断了,今后无依无靠。
可被余白这么一说,心脏"突突"的加速,脸也有些不正常的发白--
"我??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还是不敢承认?"
当着众记者的面儿,余白挺身而出,声色俱厉。别看她年纪小,可身上天然环绕着一股正气逼人,自从她被冤枉之后,从那黑暗的地方被释放出来,她就决定此生的事业都是抓坏人,并且绝不冤枉一个好人!
刚刚巧啊,面前这位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