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路过的!
好一个路过的路人甲,楚念当场就笑了??
只可惜。好景不长,楚念并不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因为,当她将严寒飞的手机丢出去之后,一抬眼就对上了顾楚北铁青冰冷的眼神儿。
顾楚北一米八五的身高,将楚念眼前所有的阳光尽数遮挡。
"皮痒了?"顾楚北风格。简单利落,能用一个字表达出来的意思,就绝对不会再多说一个字,震慑力十足。
楚念吓了一吓,缩缩脖子,然后仰头看着顾楚北,忽然之间脑洞大开,不要脸的就问了一句,"你要给我挠一挠吗?"
旁边,严寒飞急忙往旁边退开一步,按照他长达五年受压迫的经验来看,每每到了他家大Boss皮笑肉不笑的时候,就是某人要倒霉了的时候。
掐着指头算了算,严寒飞以满是同情可怜并幸灾乐祸的眼神儿看了一眼、仍旧一脸茫然、丝毫没有预知到接下来危险即将降临在她身上的楚念。
"挠一挠?"顾楚北皮笑肉不笑,"那么,你是哪里的皮痒了呢?"
"屁股!"楚念伸着两只爪子捂住屁股,方才,被程禹城那混蛋踢了一脚,想必已经淤青了,这会儿,还隐隐泛着疼。
顾楚北的眸色瞬间阴郁暗沉了好几分,其中夹杂着继续晦涩难懂的薄光,楚念看不懂,严寒飞却是真真切切的看懂了。
于是。那天晚上,成了楚念此生都不敢再回忆的噩梦之夜。
第二天,据楚念自己描述,当她一脱了裤子将光溜溜的屁股暴露在顾大Boss的眼前时,顾大Boss突然兽性大发,摁住她,对她上下其手,不管不顾的非要强行和她发生"啪啪啪",她楚念姑娘可是誓死不从的,但是,最终她没能拗过顾大Boss强有力的手段,所以到最后,她沦陷了,被顾大Boss狠狠的占有了。
秦晓兰和安晨晨耷拉着两条腿坐在自己床上,一边嚼着薯片,一边用很是鄙夷的目光看着楚念,"这又是哪部狗血的三流言情小说啊?"
楚念囧,"??巴拉巴拉。"
"话说。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指尖捻着一根薯条,秦晓兰随手一丢,恰好丢在楚念的后脑勺上。
楚念怒,扭头,龇牙咧嘴的怒视着秦晓兰,"你丫的哪来那么多好奇心!"
秦晓兰和安晨晨对视一眼,作势要跳下床去,楚念脸上表情一跨,异常不甘心的道:"大Boss是一只不讲诚信、没有良心的大尾巴狼,昨天晚上,我脱了裤子之后,大Boss一边用酒精死命的捏我屁股上的淤青,一边皮笑肉不笑的说'这个力道怎么样,要不要再重一点儿,嗯,还是再重一点儿的好'。"
最最后,顾大Boss眯着眼睛问,"以后还敢打架吗?"
楚念举着三根不停颤抖哆嗦的手指对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发誓,"再也不敢了!"转念一想,又傻了吧唧的问道:"难道我要站这叫别人打吗?"
顾大Boss咬牙切齿,伸手,在楚念大腿根内侧狠狠掐了一下,"难道你没长腿吗?"
楚念疼的"嗷呜"一声翻身而起,眼泪涟涟的应着,"长了!"
"可是,别人都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我不甘心!"
顾大Boss冷笑一声,"难道我是摆设么?"
啊咧啊咧?
楚念皱着眉头寻思了许久,突然反应过来,"大Boss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帮我打架?"
"皮又痒了?"
"痒!"
席慕蓉曾经说过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你以为明日一定可以再做的,很多人,你以为一定可以再见到面的,于是,你暂时放下手,或者暂时转过身的时候,你心中所有的,只是明日又将重复的希望,有时候甚至连这点希望也不会感觉到,因为,你以为日子既然是这样一天一天过来,当然也应该是这样一天一天过去。"
"昨天,今天,明天,应该是没有什么不同的,但是,就会有那么一次,在你一放手,一转身的刹那,有的事情就完全改变了。太阳落下去,而在它重新升起以前,有些人,从此就和你永别了。"
刘春说:"我们在无常中感慨生之渺小命之飘忽人间之变幻莫测,感慨鸿爪雪泥飘萍之末的孱小与短暂。'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最感慨的却是楼台依旧芳草依旧天涯依旧而青春已逝故人已逝物是人非的沧桑变故,在这八声甘州千重的感慨中,生命的无常如流星般倏忽明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