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干嘛那么用力,你傻呀。"
赶忙将手中的粥放下,慕以竹掀开何青梅的裙摆,望着大腿上再次添加的一块青紫,自己掐的,比身上撞得都厉害:"疼不疼?"
他问完了,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我去拿药水。"
何青梅的指尖,牵住了慕以竹的衣角:"你在这里陪着我,我就不疼了。"
她说的,是真心话,只要他在身边,怎么,都不会疼。
"何青梅,你真的是个大傻瓜。"
慕以竹怔怔半晌,然后,将她拥入了自己怀中。
"以竹。"
"嗯?"
"昨天,我神智不清醒的时候,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
何青梅小小声问,很是忐忑,又有些小小的期待。
慕以竹的角度,能够看到女人两手拇指互相摁来摁去的样子,他唇角带笑:"该发生的发生了,没有发生的,就是没有发生。"
"慕以竹,你说话总是这么让人着急上火吗!"
何青梅气急,将枕头扔到了慕以竹身上,脸颊都有些红。慕以竹的自在随意态度,却也让她彻底相信了慕以竹昨天的话。
"你今天不上班吗?"
喝完了慕以竹亲手给自己熬得粥,擦干净了嘴,看着慕以竹慢条斯理地收拾着,何青梅迟疑地问道。
"今天我一天时间都是你的。"
慕以竹听到何青梅的问题,却是回答了她这么一句。
何青梅脸上的表情先是不敢置信,然后,便成了惊喜,偏偏还要故作些贤惠样子:"你最近不是挺忙的吗?陪着我一天耽误工作怎么办?要不然,要不然你还是去公司吧。"
慕以竹手上拿着医药箱,坐到床边,帮着何青梅换药,他的动作极轻极柔,声音却是随意:"那我等会儿去公司"
"不准去!"
何青梅气哼哼的抓住了慕以竹拿着棉棒的手,望着男人抬起的脑袋。对上对方眼睛中了然的笑意。
"厄,我就是客气一下,再说你公司里养着那么多人,难道是闲人,白拿钱的呀,整日里要你加班又加班,连个节假日都没有,你是做老板的,又不是做奴隶的。"
一开始只是说着给自己辩解的,说着说着,何青梅就真真地开始心疼起来了,脸上全是义愤填膺的表情,要是面前站着个公司职员,恐怕她就要冲上去呛声了。
慕以竹的眸子微微弯了弯,一手按住何青梅的膝盖:"老实点儿,要做什么,也要等着把你这些伤口处理了。"
慕以竹的话,便是还是按照他开始说的那样一天时间都是自己的了,何青梅眸子弯弯,唇角弯弯,看着男人垂首认真地帮着自己擦药换绷带,一时间只能够看到他头顶的浅浅发旋,即使药水擦拭在伤口上刺得一阵阵的痛,她也仿似不觉,耷拉在床边的未曾穿着鞋子的双脚,一颤一颤地来回摆动,摆动幅度不大,可是,那十根脚趾白生生的,晃得人眼晕。
那圆润润的十根脚趾在眼前不断晃动。带着一种莫名的诱惑,慕以竹却恍若未见,他的心神现在都在处理何青梅的伤口上。
何青梅身上都是些小擦伤撞伤,没有什么问题,稍微严重点儿的,也就是她自己弄的手上还有额头上的伤了。
慕以竹解开何青梅手上的绷带,望着对方那双一贯保养得宜的手上一个个还泛着红意的凹陷,抿了抿唇:"青梅。"
"嗯?"
"以后如果再遇到这种事"
一想到是哪种事,慕以竹就觉得心口一阵憋闷,他强自压抑下升腾起的不能够在何青梅面前显露的情绪:"不对,以后不论遇到什么事情,先保护好自己,好吗?"
"啊?"
何青梅先是不明所以,然后,似有所悟,她嘿嘿一笑:"你是不是看我伤口多觉得我吃了亏了?其实没什么大事啦,都是些小擦伤,赵中梁才倒霉呢,想要占我的便宜,差点儿被我废了,脖子上还被我扎了一根钉子呢,那根钉子也不知道生了多久的锈了,哼哼,绝对比我惨多了!"
何青梅很是骄傲,先前那一阵子的脆弱是害怕自己中药的时候因为不清醒做出什么不想发生的对不住慕以竹的事情,经过慕以竹给她吃下安心丸药,她是彻底放心了,这一放心,区区绑架,哪里能够让何青梅觉得害怕。
不止不像是普通人一样在被绑架后留下什么后遗症。留下什么心理阴影,说起事情的经过,侃侃而谈,还自有一种自得:"我这回是没有防备,下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