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总是有那么点不对劲。怎么说呢,就好像相恋的两人,突然分开了,没了热度,相爱的人,忽然没了感情。
"先坐下,我们慢慢说。"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说。
但岑依依没有立刻坐下,而是绕过办公桌,来到他身旁,弯身亲昵地搂着他的肩,手不安分地拂过他胸膛,问:"是不是想我了?"
她就知道,凭许欢馨那些手段,根本比不上他,他还是习惯她的身体。
她扯下他领带,非常顺手就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手正想伸进去,被他一把扣住。
他抓住她手腕,轻轻挪开然后放放开,泰然自若地整理自己衣服,整理衬衫,抚顺欢馨给自己绑好的领带,说:"依依。有些事我们该说清楚了。"
说清楚?她不安起来,再看看他表情,俨然要跟自己划清界限的意思,她慌了,连忙离开她身边。
"我有很多事没做,先去忙了。"她边说边快步走向门口。
但显然他的声音刚快,"我们分手吧。"
"我没听见,我很忙,非常忙!"她大声说,余声在空气中回荡。
"我知道你听见了。"他没有给她机会,非常明确地说。
握着门把的手在悄悄用力,她不懂,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不是讨厌这场婚姻吗,不是为了她才被父亲押去教堂吗?
"为什么?"她压下怒火,咬牙切齿问。
"虽然我并非愿意娶她,但既然娶了,就要负责。不是吗?如果我是个不负责的男人,你当初会看上我?我知道我负了你两年青春,但我会补偿给你??"
她打断他的话,说:"钱吗?我不缺钱,我有手有脚,饿不死。"
"你不要把这些看作你出卖爱情肉体所得,就当做是工作所得。"
她忍不住笑了,看着他说:"江昊霖,你知不知道这些话很伤人?跟嫖.客与妓.女说的有什么区别!你当我是什么!"
"对不起,我无意伤害你,我只是想补偿你。"他低头道歉,确实觉得话伤人了。
"江昊霖,我不要钱!可你能给我别的吗!"她朝他怒吼。
"很抱歉,除了钱,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眼泪滑落,她没有转身,仿佛只有背对着他,自己才能把话完整说出来。而事实上,她更恨自己费尽心机却得不到任何回报。
钱?她岑依依要的可不止是钱,人钱双收才是最大利益,自己不愿退而求其一。
"你爱上她了是不是?"
"我觉得我应该对她好,她是我妻子。"
"如果今天我是你妻子,你也会这样对我吗?"
不止怎么地,他迟疑了,停顿了几秒才说:"她跟你是两个不同的人,我无法给你答案。"
"江昊霖,记得当初你说非我不娶吗,如今娶了别人,你却对我说这些话,你不觉得过分?"
"对不起,当初是我失言了。"他非常真诚地道歉。
他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她在先,放低姿态才是最重要。
"一句失言就可以把我们的感情抹杀掉,那你的爱我也不稀罕,但我不会祝福你,我甚至会诅咒你们夫妻分离。"
"我知道。"
"所以,你还是不考虑收回之前的话?"为他为自己的未来,她甘愿再给机会。
"不收回。"他想也不想立刻拒绝,出口的话快到他自己也愕然。
"那么,我等着你后悔。"她丢下这句话,甩门离去。
江昊霖站在办公室里,除了满脸歉意,不知该怎么她才会原谅自己。
岑依依一路走向洗手间,进去后反锁了门,然后倚着门拨打电话。
那边一接通,她就说:"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我能得到什么。"对方说。
"得到你任何想得到的东西。"她豁出去了,只要能留住江昊霖,不在乎。
那头传来小声,"包括你?"
"对。"
"好,成交。"他爽快答应。
然后两人开始密谋,制造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还是个有钱就可以办成事。
江昊霖破天荒第一次提早下班,还是提早到中午,他就驱车出了公司,把下午的班给翘了,往回家的路驶去。
这时,欢馨和萧子默正在厨房里聊天,当然是他负责做饭,她负责聊天。
"这汤我第一次做,不好吃你就将就下。"他搅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