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那样对消化不好,我改了。"
"是吗?"她呆呆问,明明昨天还看着,怎么今天就改了呢。
"坐下,陪我吃完。"他拉着她坐回位置。
早餐过后,昊霖见时间还早。便收拾餐桌再去上班,而欢馨则坐在沙发上,无聊打开电视机。
电视机的画面在她眼球播放,她敛起笑容,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挑眉望着他。
她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不让看报纸,原来自己的男人都上了头条,而且还是跟岑依依。
"你生气了?"他小心翼翼问。
"没有。"她否认。
"说谎。"
"我信你。"
"为什么信我?"没有任何理由相信他,报道都出来了,不是吗?
"因为你是我丈夫,你说没有就没有。"
"就这个理由?"
"那你做了还是没做?"
"我只是把她送回家。然后就回来了,我觉得即便我们不是情人,也是朋友,我不可能对她置之不理,这样你生气吗?"他如实相告。
"如果你无情无义,就不值得我爱了。"
"真话?"他怀疑,因为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如此大方。
"嗯。"
她一点头,他就抱住了她,抱了好一会才放开她,说:"老婆,你相信我,我不负你。"
欢馨目送他的车消失在视线之内,其实她并不这么自信,但却想试着去相信他,相信自己的爱能感动他。安慰自己,这也许只是一个过渡。
他对自己许诺,就必定会与那女人断得彻底,只是需要时间来证明。
她觉得自己呆在家里肯定会胡思乱想,于是到子默家去串门,反正就在同一个小区内,就是走路有点远。
"怎么,不欢迎?"望着他惊讶的样子,她嘟起嘴,脸上略带失望问。
他回过神来。侧身让开让她进屋,"欢迎至极。"
她走进屋,看着自己为他布置的一切,忽然伤感起来,觉得他们已经回不去从前了。虽然两人表面都没什么事,但隐约觉得中间隔了一层透明的膜,她走不进去,他出不来。
"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她反问。
他尴尬笑了笑,觉得自己问了很不对的问题,"我只是意外你还会来找我。"
两人似乎同时意识到他说的事,沉默了起来,她低头看着手臂,说:"能请你带我去换药吗?"
"乐意效劳。"
这回答跟之前没什么差别,她觉得更疏远了,忍不住说:"你我有必要这样?"
有必要?其实没必要,在他心里,无论她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对于他来说,都只是自己所爱之人。
"馨馨。"
"我知道,我现在说我们还是好朋友对你来说是很残忍的事,但我很自私,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我没有这个意思,别多想。只是,这些天公司刚好遇到麻烦,心情有些烦躁。"见她那么痛苦,他胡诌了一个借口,而且语气表情无比真诚,务必让她觉得就是他说的那么一回事。
他说的话,她一直都信,更何况他说得那么感情流露,能是假的吗?
"我有什么能帮你的?"
"不用,我还能应付。"她一脸失望,他立刻转移话题,"走,我开车送你去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他们都没怎么交谈,是从没试过那么安静。他陪着她到课室换药,下来的时候她说要去下洗手间,他就在外面等她。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还没出来,担心的他正想什么都不顾冲进去,她就出来了。
"怎么了?"她的脸白得像一张纸,走路都有些歪斜,他立刻上前扶住。
"头晕想吐。"她回答,并且抓紧了他的手,急需得到相扶。
从香港回来后她就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了,但今天又出现了,甚至比之前还要厉害。
"走,我带你去检查检查。"他牵着她往诊室走去。
工作中的江昊霖忽然接到岑依依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说自己很辛苦,于是他赶了过去。
到了她家门口,发现门半开着,她躺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抱着肚子痛苦呻吟。
她脸色苍白,嘴里叫痛,他立刻开车将她送往医院,只是检查结果令他难以接受。
他觉得老天爷正在跟自己开玩笑,为什么偏偏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