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魁梧,很是和善。
邱倾城对陈军很信任,红伯兮看陈军,也觉得他这个人。是那种很踏实的性格。而陈静对邱骆,也绝对是真正的爱,她一进来便问邱倾城,骆哥怎么样了。
邱倾城说了没有性命危险时,陈静方才长松一口气,有些焦灼的望着手术室里。也没有跟红伯兮打招呼。
陈军相对冷静一些,过来轻声跟红伯兮招呼了一声,给红伯兮敬了一支烟。敬完后,陈军准备自己也抽上一根。邱倾城蹙眉道:"军哥,红伯兮不抽烟的,这是医院,你也别抽!"
陈军怔了一下,随即点头应声好,便将烟重又放回烟盒。
天色渐渐晓了,红伯兮给红婉兮打了电话,让她今天自己坐车去学校。红婉兮自然要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红伯兮便含糊的说了,是邱倾城的爸爸出了一点状况,正在医院里。
最终的结果就是,红婉兮也不去上学了。一定坚持要来看叶爸和邱倾城。想来她跟邱倾城早已经亲如姐妹了。
红伯兮喜欢女孩子之间的这种友谊,便也没阻止。
红婉兮很快就乘坐的士过了来,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陪着邱倾城坐。随后邱倾城的头靠在了红婉兮的肩膀上。她确实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红伯兮的肩膀,她不好意思靠。陈静,她不习惯跟陈静亲昵,陈军则就更不可能了。
半个小时后,手术终于结束。这个手术的麻烦,就是在于要取出邱骆和伊果身上的玻璃碎片。
手术门打开。医生出来,摘下口罩。大家紧张的看着他,就怕他说,对不起,我们尽力了。"手术很成功,休息一个月,就没事了。"医生如是说。
邱骆与伊果很快被移送到了高等护理房里。病床上的邱骆和伊果,被包的像木乃伊。
护理房里,伊果还在沉睡。邱骆则是睁着眼睛,他打了麻醉药和止痛药,身体上倒不疼痛。沉重的是心理。
只有陈静和邱倾城进了护理房。陈静泪眼婆娑,并不多说什么。邱倾城则默默的坐在床边,秀发垂着,很是文静美丽。
"你们先都出去,让红伯兮进来。"这是邱骆说的第一句话。
陈静点头,与邱倾城站了起来。邱倾城看向邱骆,邱骆淡淡道:"我没事的!"邱倾城点了点头,道:"你别担心。有红伯兮,帮会出不了事情。"
邱骆恩了一声,邱倾城便与陈静一起离开了护理病房。
红伯兮进了病房,关上房门,在邱骆面前,敬声喊道:"骆哥!"
"今天是你救了我?"邱骆虚弱的一笑,问道。
红伯兮表明心迹的道:"没有您,早就没有了我。"
邱骆淡淡笑了下,心内却是感动的,他其实对红伯兮,一直都很信任,他知道,谁都可能背叛。但红伯兮绝不会。当下喟然一叹,道:"我现在情况很棘手,希望你多费下心。"
"我一定竭尽所能!"
"白发岛国人恐怕只有你能对付了。东江的道上,没有一个帮会能挡得住他。"
"是,骆哥。"红伯兮眼中放出寒光,道:"我一定亲手把他的人头提到您面前。"
邱骆欣慰的笑了下,他目光闪烁着,盯视着红伯兮。又怎么会想得到,十多年前的无心插柳,随意救的一个小孩,如今会长成一棵参天巨树。
邱骆还记的,那时红伯兮十二岁,捡破烂的他被几个小混混逼着,他那倔强的眼神让邱骆动容。小混混们以戏弄他为乐趣,逼着他吃屎。
那时候,邱骆看到了还是小孩的红伯兮,眼中的惨烈,倔强。那是一种宁死不屈的决然。
所以为之动容的邱骆救下了他,并给了他不少钱。再看眼前玉树临风的红伯兮,当初的小孩如今是这般的强大英伟,不由不感慨唏嘘。
邱骆看重红伯兮最大的一方面,不是他的本事,而是他的本心,别人若对他有恩,他会一辈子铭记在心。当然,有仇,红伯兮一般也必报不可。
一个真正的武者,什么苦都可以吃,唯独不能受辱。
"你觉得倾城怎么样?"邱骆忽然问道。
红伯兮愣了下,觉得这个问题有些不着边际。不过还是回答道:"她很懂事。"
邱骆似笑非笑,道:"我女儿仅仅是懂事吗?难道不漂亮?"红伯兮汗了下,不明白骆哥为什么这个节骨眼上还有心情开玩笑。
"恩,倾城很漂亮。"
这是,邱骆微微一叹,道:"倾城和她妈妈长的很像。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