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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江姜直截了当，开门见山。

“郑静。”

“隋佳琪。”

“我叫李娇娇。”

江姜：“你们和死者钱云关系怎么样？”

李娇娇：“还好吧！也就一般般。”

隋佳琪：“她脾气大，反正我是和她没什么来往的。”

江姜的视线又落到郑静身上。

郑静有些嫌恶地摇了摇头，语气不屑：“我以前和她吵过架的，还不止一次，平时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哪里会有什么关系？”

毫不犹豫地展露自己的厌恶。

江姜扫视了一眼三人：“你们最后一次看到钱云是什么时候？”

郑静连忙摇头：“这个我可一点不知道，我平时看都不想看到她，哪里还会记得最后一次看到她是什么时候？我只知道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她了。”

隋佳琪昂起头看了看天花板，像是思忖了很久的样子，“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上个星期四吧！我和她都是每周星期四休假的，那天早上我看到她打扮得很好看出门了。”

李娇娇附和：“对，就是星期四，并且是一大早出的门，我记得。”

江姜皱起眉头：“上个星期四一大早？”

李娇娇：“没错，期间她也没有回来过。”

“那她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人交往过甚？”

隋佳琪有些八卦地看了一眼郑静：“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她家挺穷的，家里两个弟弟要读书，还有个多病的妈，平时就靠接点皮肉生意，一直想钓个金龟婿，可惜啊……”

沈河也推门进来，走到江姜身边，随意地瞥了一眼三人。

郑静看到沈河，有些戏谑地朝其余二人努了努嘴，几人窃窃私语。

她娇嗔道：“那个，警官，我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你有没有女朋友啊？”

沈河冷漠地瞥了她一眼，视线继续落到江姜身上。

郑静见沈河一直没回应她，瘪瘪嘴，有些不屑的样子。

江姜站起身来，和沈河一起走出门去。

“她们说，最后一次见到钱云是上周星期四，距离今天也就是整整八天时间。”

沈河清冷的声音响起：“两名死者的尸检结果出来了，钱云的死亡时间在6月8号左右，死因是窒息，另外一名死者名叫佟妃莉，30岁，五天前失踪，家人有报案，她的死亡时间在昨天晚上十点多，两人体内都有精斑，凶手属于奸杀。”

江姜注视沈河的双眸，瞳孔中雾蒙蒙一片，看不出情绪。

两人并肩行走，江姜抬头看向他坚毅瘦削的侧脸，紧皱的眉头却丝毫没有任何舒展。

沈河看到她愁云密布的面容，便知道她此刻是在思考，语气轻松，“对这个案子，你有什么想法？”

“五天前失踪，凶手在昨晚将她杀死，这说明，他在掳走佟妃莉后，是将她囚禁了一段时间，然后才选择杀害，那他在杀死受害者后剥皮的举动又是为什么？换而言之，他为什么要剥皮。”

沈河薄唇亲启：“我觉得凶手已经将受害人杀害，却还要在死人身上剥皮，是另一种凌辱，他幼年必定遭受过来自女性的侮辱，母亲或者其他亲人，这造成了他性格的扭曲，或许压抑了许多年，杀死钱云激发了他心中的恨意，剥皮，是为了留作纪念。”

江姜神色一怔，好久都没有缓过神来：“这实在是太残忍了。”

难以想象，两个无辜的受害人在那个恶魔的手上经历过怎样的非人折磨。

沈河抿紧嘴唇并未说话，视线与江姜交汇，“通知其他人，开个会。”

这个案子持续在网络上发酵升温，各种阴谋论和恐慌论层出不穷，在一定程度上引起了不小的社会恐慌。

刑侦队会议厅里气氛肃穆，这几天，每个人都是忙得焦头烂额，连水都没时间喝上几口。

江姜低垂着眼眸，眉头紧锁，视线一直落在手上捧着的调查报告上。

她喃喃自语道：“钱云，失踪时间7月8日，死亡时间7月8日，那天她精心打扮，到底要去见什么人呢？钱云在酒吧的工资并不高，她家庭负担重，平时做着皮肉生意来满足自己高物质需求，那天很有可能是去见自己客人的，第二名受害者，佟妃莉，只是一个普通家庭主妇，在殷山镇上开了一家小卖部，失踪时间是7月11号，死亡时间却在昨晚，间隔时间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