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清，嗯，身体要紧。”

琢磨了半天，林晚歌说的也都是废话，也不知道是不是不着调，反正林晚歌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一刻，忽然间什么都不见了。

“好歹我们也是朋友，你就什么道别的话都不跟我说？”

闻言，林晚歌一个抬眸就是死死地盯着他。

“你又不是一去不回了。对，如果非要有什么跟你说的，嗯……我会好好看着左琛希的，你放心吧哈哈哈。”

林晚歌觉得自己笑得都要胃出血了，疼得要死。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了什么错觉，她竟然在恍惚间听到白诺年说了一句：“晚歌，认真的。我以为，你会有那么一点不舍，会有那么一点，喜欢我。”

又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在林晚歌的脑袋里炸开了，像被五雷轰顶一般。可她可能第一个反应就是觉得那一定是自己的错觉，所以来了一句：“啊？我是挺喜欢你的啊。”

白诺年被她这一句话给惊到了，但对上林晚歌那有些茫然无措的眼神的时候，他确信她大概是在胡说八道了。

“你……抱歉，如果吓到你的话。”

白诺年的眼神似乎闪过一些关于黯淡的东西，林晚歌自然是没看见的，她呆了很久，才笑着说：“抱歉什么？哦，你和林晚清的事？行了，我又不是你们的谁，要去就去吧。”

一顿饭下来，气氛实在怪异得很，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白诺年看林晚歌的眼神最恰当，也不知道用什么来描绘林晚歌对白诺年那似有若无，恰到好处的回避和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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