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懂我心意么?有人觊觎我妻子,我怎能不紧张?”
离悠没有转身面对着他,此时此刻的她根本就是不想转身,她脸上浮着一抹难以理解的恼羞成怒,见她不作声,他有点着急地低嚷着,“悠,有事我们慢慢坐下来说,可行?”
本来她不想继续和秋狐说话,她害怕每次和他说话,她心里本是有一个难解的疙瘩,总会不知不觉被他的情深款款给打败,她不想这么快原谅他,他当时失忆的一剑虽是无意,但已疼在她的每一个孤寂的夜晚流泪。
司道星君看得出来,离悠和秋狐正在闹别扭,就在那个时候诩晨下凡的消息也算是缓解他们之间的尴尬关系,于是他走上前向仙障里的离悠行礼作揖,“小仙见过离悠圣神,天君因下凡历劫一事,正邀圣神随小仙和度厄星君商讨诩晨下凡的命数,编写你们三人的凡间命数。”
离悠一听是诩晨下凡的事情已有商量之意,她转身散去仙障,走上前问道,“现在随你进宫和席厄星君商讨凡间命数,顺便问问我的七情六欲之劫应当怎样化解。”
司道星君瞟过秋狐一眼,不觉意地咳嗽一下,把之前和度厄星君谈到离悠反噬一事已有结果,“回圣神,我们觉得圣神最好陪天君历一场亲情劫以及和狐帝补一场情劫,便能抵制被反噬的疼痛。”
秋狐很满意地点头,望向离悠那脸色变了又变的尴尬,只见她悄悄地看着秋狐一眼,这尴尬的委屈样甚得他心痒痒,真想用吻狠狠地封住她,却有司道星君在旁侧而不得做,很是微恼地问道,“敢情你和我历一场情劫,委屈你么?还是你希望刚才奶娃娃陪你历劫?”
听到秋狐那酸得掉牙的话,司道星君忍不住低着头抿嘴偷笑,离悠甚是气得脸红瞪着他,非要让他闭嘴,看着她又羞又恼的神情,别说他心里有多开心,他太喜欢看着她很有丰富感情的表情。
就在那么一刹那,腾蛇乘风飞来的身影已是飘过诛仙洲的上空,离悠他们仰起头来便见到白泽他们已是平安归来,离悠已把刚才气得想要揍秋狐的神色转眼间从怒转喜,已是令人看不到破绽来。
腾蛇已化回人身,五个人平安无事地跃在离悠他们面前,白泽他们走上前作揖,“圣神,我们已完成任务。”
白泽这话一到这里,宇鞅和溪叠很快走上前跪在那里行拜礼,由于他们已不是鬼族的皇族之人,他们的身份等同普通人无异,见到离悠是需要行跪礼,“在下宇鞅溪叠见过离悠圣神,谢谢圣神的救命之恩。”
离悠淡然说声,“你们无须向我行跪礼,起来吧,对于鬼族如今落得这模样,本圣神深感痛心。”
宇鞅两父子内心满满不安,生怕她会因鬼族一事而怪罪于他们,吓得当场跪下,“宇鞅教子无方,导致鬼族落在不肖子手上。”
离悠叹气摇摇头,“老鬼王,你可知道洛风已被席城所杀,身归混沌,席城已当任鬼王之位?”
宇鞅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无法相信洛风竟是被席城轼杀,他一下子没了神地恍惚,溪叠见状马上扶持宇鞅,“父君……”
她皱眉地看着宇鞅痛苦的神情,心存不安地摇摇头,“本圣神早该料到洛风夺位的不妥之处,未曾想到邪族流觞为复活席城,已霸占洛风的身体,行使他的复仇之心。”
溪叠很是苦痛地皱眉,“难怪刚才见到自称为鬼王的男人,身型明明是洛风,原来他就是席城。父王,洛风已不在了,你要节哀,一定要振作起来,鬼族的子民还在等着我们救。”
宇鞅已是无语,神情尽是悲痛欲绝,他知道再也不能见到洛风,虽说是不肖子,他骨子里希望洛风能够转好,谁人无过,谁人无过叛逆,他未曾想过,竟是葬送他性命!
如今只剩下修为不到一成的溪叠,也是他无法放下的心结。
秋狐看在眼里竟是皱眉,未曾想到鬼族的风光竟是这般难以置信,溪叠和秋狐两眼对视,已是不知何感觉。若是从前溪叠,自是恨秋狐入骨,如今面临失去洛风,鬼族如此堕落之下,他对恨这个感觉已麻目。
秋狐终是觉得心有点不忍,虽在离悠醒来的那日遭遇溪叠轻薄,但最终只是碰了碰,没有侵犯他最大的底线,但内心终是逃不过这愤怒之意,他的女人,全四海八荒的男人都不许碰,霸权的占有充斥着他的内心写照。
鬼族的动荡,洛风已死,对宇鞅和溪叠来说已是最严重的打击。
离悠皱眉,突然想起自己曾和冥界打过交道,而且曼殊沙华仙子曾在冥界守着黄泉路,冥界不等同鬼族,冥界是属于**的地方,于是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