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凡历劫?
修寒很是不懂,半信半疑地看着离悠那张模糊不清的容颜,司道星君很尴尬地咳嗽一下,秋狐觉得狐鹤来得真是时候,一针见血地问着下凡历劫一事来,故作不知情般地含糊,“狐鹤,我和悠随司道星君去一趟天宫,虽说悠飞升上神一劫因我而起,我必须把这劫圆回来,不然悠一看我就反噬,我还怎能宠她?”
虽说离悠心不怎么排斥秋狐,但在这么多人面前,她脸皮太薄,自是不由自主地往旁走一步,开始说起反话来,“虽说要把这劫圆回来,灵宝天尊自是说有办法,不一定让你圆我的劫,许是有可能让凡人圆我劫难也不足为奇。”
秋狐皱眉地瞅着她不放,口气微有不满之意,“绝不可能。”
狐鹤看着秋狐那不甘心的神情,很是不识趣地夹在秋狐和离悠的中间,看在修寒和白泽的眼里,自是满意狐鹤的任性,“嘿,主上的情劫自是不需要你来圆满,我明明记得主上的姻缘是修寒,按道理而言,让修寒上神来圆满主上的情劫也是可以的。”
修寒一听甚是惊诧,心里无数次地涌出:小悠的另一半姻缘是我?
离悠听到狐鹤如此回答,一时情急之下,竟和秋狐同语异声地嚷着,“胡闹!”
离悠愣愣地回头看向秋狐,秋狐一脸惊愕地对上离悠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笑了,他心里满是欢喜,看来离悠心里有他,否则怎会这般反应。
离悠看着秋狐,再回头看着一脸错愕的修寒,很是尴尬万分,于是咳嗽一下走上前和司道星君说道,“走吧,司道星君,事不宜迟,本圣神有事要与灵宝天尊说事。”
司道星君偷笑地点头应答,“是。”
离悠头也不回地随着司道星君化为一缕轻烟,往天宫的方向飞去,留下无数次的错愕,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的修寒他们,还困在狐鹤说的一鸣惊人。
直到秋狐的脸上出现若隐若现的笑容,随后化成轻烟,尾随着离悠和司道星君回宫。
别说修寒,白泽他们甚是错愕,离悠的姻缘,怎会这么多意想不到的转变。
白泽反应过来,只见秋狐离悠和司道星君已是不在,打起一个激灵,惊醒思绪地回头看向若无其事的狐鹤,“狐鹤,你把话说清楚,离悠的姻缘不是秋狐么?”
狐鹤耸耸肩,看着白泽他们的反应很是奇怪,特别是修寒,一脸都是愕然,像是在梦中还没清醒过来的窒息,“我当时觉得奇怪,主上的姻缘是有两个人,两个人的名字还是若隐若现,怕是不太确定他们哪一个是成为主上的命定夫君,气得主上踢了三生石,未曾把自己给踢疼。别说主上,连秋狐也是有两个人,一个是主人,另一个是冰尘,我看冰尘已被除名,秋狐的命定妻子是主上吧。”
修寒打起一个激灵,走上前半信半疑地问道,“狐鹤兄弟,你说得可真的?”
狐鹤点头,一脸嫌弃般的嘀咕着,“自从我知道主上的姻缘有一半是你名字时,我未曾对你有好脸色,我自是不大乐意让你成为主上的命定夫君,若是凌霜成为主上的命定夫君,那该多好。”
白泽心有不满之意,心里责怪这个狐鹤竟是不念兄弟情,也不想想白泽的心意,“为何你觉得非要是凌霜?”
狐鹤若无其事般地嘀咕着,“因他们是龙族啊!”
果然不出所料,狐鹤这一句‘龙族’,冷场了他们,直到修寒很是微怒地嘀咕着,“胡闹!”
此时离悠和凌霜同一时间在不同地点打起喷嚏,心里嘀咕着:谁在议论我?
在修寒说起‘胡闹’这两字时,白泽心里很是不爽地瞪过去,修寒自是装作没看见地对旁侧的羽熙说道,“羽熙,我俩先回他们那处,交代一些事后,我便要告辞。”
羽熙自是懂得修寒的借口,心里甚觉好笑地点头,“好。”
话罢,修寒和羽熙转身向他们随意作揖就化为一缕轻烟,回到卫海已是安排的羽民国安身之所。
狐鹤自是没看懂现状,突然听见白泽很是不屑地问道,“狐鹤,我第一次知道你自是不厚道,你何曾顾虑我的感受?”
狐鹤回头看到白泽很是不满的瞪着他,他干呵呵地笑着答道,“你可曾听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仙乐和魔音扑哧一笑,觉得狐鹤年纪少却是有趣的人,魔音走上前搭着狐鹤的肩膀像是当兄弟,“我说狐鹤兄弟,你这招可真狠,你竟让秋狐和修寒两人为主上争打个你死我活,然后你让白泽和赢的那人再斗一回么?”
白泽自是觉得脸上无光,离悠的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