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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她,凌漠就显得平静多了,他只是敛目看着近前的方砖地。
稍稍有些阅历的人都知道,落魄时,什么话不说是最安全的,否则说多错多,还让自己显得愈发狼狈。
傅晚渔站起身来,招呼凌君若,“我们去看看大夫人。”
大夫人和谁掐架,只要不妨碍自己,她都不会在意。但是,今日被算计的人里,可有她一个。这笔账若是不清算,她也就不是她了。
凌君若称是,与她一起去了此间的后罩房。
凌芳菲与凌漠事发之后,大夫人就被安置到了这里。没有人为难她,因为她很安静,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似是雕像一般。
傅晚渔进门后,端详大夫人片刻,去过案上的茶壶、两个茶杯,走到她面前,将东西放在一旁的矮几上。
大夫人睫毛一抖,回过神来。
傅晚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牵了牵唇,目光幽凉似水,“说实话,以前从没有人,敢用这种下作的法子算计我。你是第一个,我真有点儿佩服你。”
“没有……我没有……”大夫人下意识地慌乱地摇头。
明明对着的是年近四十的妇人,傅晚渔却像是在对孩子将话,语气很柔和:“在你们这种女子眼里,我这样的女子,是不是特别自大、没脑子?嗯?”
大夫人继续摇头。
傅晚渔亲自斟茶,一杯满杯,一杯半杯,“闲着也是闲着,替习武之人给你露一手,瞧好了。”
大夫人看着并排放在矮几上的两杯茶,接下来,她看到傅晚渔左手抬了抬,感觉到一股在平时足可忽略的掌风,很奇异的是,在这同时,两杯茶的位置调换了,茶汤却连涟漪都没起。
若在平日,哪个人在她面前这样做,她只会当做是变戏法。在此刻,寒意自她骨头缝里升起,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这才明白,傅晚渔为何没中招。这奇快的手法,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能堂而皇之地将酒倒在随身的帕子、荷包上,甚至于,调换酒杯都不在话下。
她知道她身手绝佳,却不知道好到了这个地步,而关键在于,她怎么会料定那杯酒有问题?
如果不是确定傅晚渔全无防备,她又怎么还会抱有事成的希望?
傅晚渔在大夫人面前打个榧子,让她回神,“算计我之前,有没有想过后果?”
大夫人抬眼对上她视线,感觉她眸子里的锋芒几乎将自己刺伤。明知徒劳无功,她还是得否认:“没有,郡主,我真的没有,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晚渔笑得像是透着杀机的小狐狸,“既然如此,我们就痛快些。你有你的手段,我呢,有时在内宅只有头疼的份儿,只好现学现卖。”
语毕,她左手端起一盏茶,右手捏开大夫人的牙关,干脆利落地将一盏茶全部灌进去。
大夫人心慌地要命,拼命想将喝下的茶呕出来。
傅晚渔抬手扣住她后颈,“老实点儿,我可不想打女人。”
一旁的凌君若听了,低眉敛目,唇角却是徐徐上扬。
傅晚渔道:“午间你要我喝什么,这会儿你喝的就是什么。”
大夫人簌簌发抖。那种药发作起来……她执掌中馈十几年,如何能在人前出那样的丑?
她身形滑下座椅,跪倒在傅晚渔面前,“我说,今日事情始末,我全都告诉你,只要你给我解药。”
傅晚渔不以为然地一笑,“你们做过什么、怎么想的,我一清二楚,你有什么好跟我说的?换个我感兴趣的话题吧。近来我瞧着凌家不顺眼,你有没有想与我说的?”
大夫人下意识地扫了凌君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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