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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凌君若打个离开的手势,吩咐凝烟:“找几个人来看着她,到她想死的时候再给她解药。”
到了门外,傅晚渔凝了凌君若一眼,觉得她有些打蔫儿了,笑问:“怎么了?”
凌君若真有些颓丧:“不瞒郡主,我起先并没想下这样的重手,尤其是那兄妹两个。可是……”可是,郡主恼了,三少爷也恼了,命帮衬着她的人手把事情做到了这一步。
傅晚渔又问:“这话我该怎么听?”
凌君若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十分明亮,目光清澈,“到了这地步,我就得回凌府了。”宅斗的事情,真就不能让杀伐果决的人掺和,这一掺和,就全不是内斗的路数,将敌人逼上了绝境。
傅晚渔思索一下,笑了,“把心放下。我瞧着你很是个有意思的人,有没有今儿这些事,都会多留你住一段日子。凌家的人,你帮我们整治了,日后不妨多与我婆婆说说话。”只有这种人,大概才能教会婆婆最有效的宅斗招数。
凌君若深施一礼,“多谢郡主。至于别的——”她犹豫着。
“你我只是相互帮衬,你不想说的,我绝不会问,亦不允许别人刁难你。”
凌君若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傅晚渔握了握她微凉的手,“别想太多。走,我们去吃些东西。”
凌君若用力点头。
在凌家,在那个没有人肯予以她一丝尊重、照拂的环境之中,她从不哭,心绪从不为任何事有起伏。而在此刻,郡主予以的照拂、善意,却让她想哭。
凌芳菲、凌漠那边,傅晚渔只有嫌恶,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所以,就让顾岩陌看着办吧。
初冬的夜风凛冽,刮在脸上,小刀子似的。
皇帝披着大氅,站在宫墙之上。冯季常提着灯笼,安安静静地侍立一旁。
他知道顾府的位置,但在夜色之中,远处只有星星点点的光亮,根本就找不到。
他蹙了蹙眉。
好几日没见临颖了,心里很是挂念。念及她如今的身份,总是替她不值。
她哪里是耐烦过家长里短的日子的性情?她所学一切,到了深宅大院之中,不是用不上,就是大材小用。
尤其是有些话,他又不好仔细询问,譬如她与岩陌在一起,是否真的甘愿,他对她是否真的好。
唉——
他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如果她的母亲还在就好了,母女之间,说什么都不尴尬。
不过,到底过得好不好,留心观望着就行了。而且,明日夫言言妻两个就会带着无病进宫。
思及此,他眉宇舒展开来,转过身形,缓步踱开去。玄色大氅下摆随风飘飞,将空气勾勒出无形的涟漪,透着几分洒脱,几分孤冷。
此时的凌芳菲,身形蜷缩在冰冷的地上,万念俱灰。
凌漠仍如入定一般。
顾岩陌乐得清静,正在看小双、玉儿等几个下人的口供。
口供是顺天府的人帮忙审出来的。顺天府里,晚渔有交情不错的人,顾府亦是,今日都过来了。顺天府尹下衙之后,也过来捧场。他就请顺天府尹帮衬一下。
顺天府尹当即点了常随和两名下属给他。
章尚书从发妻那边得到消息,本着看戏不怕台高的心思,唤亲信旁听。
玉儿起先一口咬定有人收买凌君若,凌君若便出毒计陷害她和凌芳菲、小双。依据是亲眼看到有人送给凌君若一个绣缠枝纹、缀着珍珠的荷包。
送荷包的人她没看清,似乎是郡主房里的下人。若是不信,可以搜凌君若的身和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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