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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皇后……
霍长婴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薄却坚毅的背影,恍惚间似乎与他前世的母亲有了一瞬间的重合。
“听言姑姑, ”
宫门近在咫尺,霍长婴忽然开口叫住听言,“皇后她……她身体可还好?”
听言脚步顿住,背影似是僵了片刻才慢慢转过身。
日头西斜,光影打落在幽长的宫道上, 一半光亮一半阴暗,落在她身上似将面上神情都淹没在黑暗中。
她抬头看了霍长婴一眼, 犹豫半晌才坚定地摇摇头,指了指含光殿的方向又做了个掩口咳嗽的动作。
霍长婴看懂了听言的手势,一瞬间心口五味杂陈仿佛也失了言语。
听言叹口气眼中有化不开的忧愁,但见他这担忧的模样, 眼里却似是多了丝欣慰, 她笑了下抬手指指宫门外候着的马车。
霍长婴顺着看去,才发现原是萧铎候在那里。
听言见他蹙紧的眉头似在看见萧将军的瞬间舒展了些许,眼中笑意更甚。
见人等候在那里,听言便放下心来, 她同霍长婴行礼告别, 转身刚要走就听见霍长婴的叫住了她。
“听言姑姑,”霍长婴叫住她, “皇后娘娘……还多劳烦您照料了。”
听言只是笑着摇摇头,冲他微一福身行礼便转身离开了。
落日的余晖渐渐划过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将其笼入一片或明或暗的光影里。
霍长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了宫门,又如何见到了萧铎,等他回过神来已安稳地坐在了回晋国公府的马车上。
车铃叮铃,永安街上人声时远时近。
周身的寒意与郁结渐渐在这充满市井气的空气中消散,霍长婴正靠着车壁闭目养神,萧铎的手便一直握着他的,不用睁开眼也知道那人此时究竟是何种表情。
他在心底叹口气唇角却不由扬了起来,一路来盘旋在心头的烦闷似减轻些许。
他想不出重生的原因,猜不透师父的哑谜,更理不清前世今生的因由。
若是重生必定有其使命的存在,他无疑是最失败的执行者,一路莽莽撞撞,都像是在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操控着前行。
但还好,这一世身边的这个人还在,他们没有在命运的磋磨里错过,他们拥有彼此都不再是孤单一人。
霍长婴睁开眼,侧头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正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的男人,心中忽然生出些逗弄的企图。
如是想着,他抬手在那人下巴上不轻不重地勾了一下,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微微刺着他的手指,却让霍长婴觉得分外安心。
萧铎原本正思索着如今的朝堂局势,下巴却忽然被人摸了下,那人指腹上熟悉的薄茧仿佛猫爪般,在他心口轻轻挠了下。
近来,他们日日相对,却不能日日相见。
如今再见,眼前人虽刻意收敛了锋芒但面容依旧有**分原来的模样,萧铎只觉连日来紧绷的神经都在这人的笑容里渐渐舒展。
不知是谁先主动,等霍长婴反应过来时男人的手臂已经紧箍着他,唇齿间亦是掠夺般霸道,几乎让他产生了下一瞬就会被融进骨肉的错觉。
就在两人几乎濒临失控时,霍长婴忽的感觉下唇一阵刺痛继而血腥味道弥漫在口中,男人却在这一刻克制着自己停下来,侧头在他脖颈间努力平复着粗中的呼吸。
霍长婴亦觉不好受,却也知现下不是时候,急喘几口气忙转移注意力问道:“三皇子那里怎么样了?”
男人闻言愣了下,似是没想到前一刻还撩拨得人新设心神不属的人,竟忽然说起正事来,他平复了半晌呼吸才似惩罚般在少年裸露出的脖颈间轻轻咬了口。
这一口让霍长婴瞬间从脖颈酥麻到了四肢,令他打了个激灵不由地瞪了萧铎一眼,心说这人怎么变得这般大胆了,哪里还是那个被撩两句就耳朵红透的人了。
“我让赵程将人送到太医王彭那里了,父亲早年间同他有些交情,加之此人刚正不阿只醉心医术,不会畏与聂贵妃的威吓而不医治,有他在那小€€侍定能无恙。”
霍长婴点点头似是想起什么笑道,“难怪御医王彭的药千金难求,你却能随手送人,”他说着在萧铎怀里转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便枕着萧铎的腿躺了下来,“都传此人脾气古怪,萧老爷子怎同他有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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