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痛恨自己的弱小。
沈眠扯了下唇,道:“没办法,看样子,我是逃不过爸爸的手心了。”
陆一寒没作声,只是倔qiáng地不肯松手,血液沾染在男孩的纤腕上。
素白的肌肤,染上鲜血的艳丽,残酷又绝望的色彩。
沈眠笑道:“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反抗不了的话,就只有适应了。”
他推开男人的手,站起身,“忘了我。”
说完,一步步走出了这间公寓。
***
门外,停了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
从王琛一脸bào怒地找来这里,他就知道大事不好了,之后王家人及时赶来,让他更确信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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