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好似只有这一抹美色,他如同被人扼住咽喉,久久没有答话。
他是在等他,他也以为,他等不到他。
沈眠走到他面前,弯唇一笑,道:“先生不回答,沈淮可要自作多情,当先生默认了。”
项天祺看着他,低声道:“并非自作多情。”
他声音很小,很轻,似呢喃一般,沈眠听得不清楚,挑起眉,疑惑地看他。
项天祺道:“并非公子自作多情,项某确是在等公子。”
他从袖中拿出一副画,递与沈眠,道:“项某受公子多番恩惠,无以为报,此画,算是一点心意。”
沈眠接过画卷,展开来看,画中人却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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