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严重的这些评价。
不是他不好,是他太好,这样会看人下菜的人,心思最细腻。
“你刚才为什么要捂我的耳朵?”徐觉非将手拿开后,温柔手抚上自己的耳垂。
粉白色的耳垂,不算是特别有福气的大小,还带着些徐觉非手心里温热的热气。
徐觉非低头:“谁让你还是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两个人一站一坐,面部最高处的鼻梁和鼻梁之间隔得距离比平常人要多出去很多。
徐觉非净身高一八二,这样大幅度低头让他颈椎有些疲惫。
“哦。”不光是低头的人,仰头的人也很累,温柔gān脆不再看他,专注看自己的单词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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