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下意识地便偏了些,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到她身上:“不疼了。”
大约是疼得麻木了,其实头部从始至终都没有太多感觉,只是有些犯晕恶心罢了。
乔锦瑟又在她身后垫了一个软枕,才端起药碗:“大夫吩咐用了早膳过些时辰再用药,这都过去两刻钟,约莫是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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