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他还嫌不够快,忍不住要给陆早秋打电话解释,可又不敢打。
犹豫了很久电话还是没打出去。
等快到陆早秋家楼下时,手机响了----
一个来电。
来电声音是小提琴曲,低沉缓慢的,不知怎么的突然让钟关白想到大海或者城邦。
大海和城邦,那一瞬间可能都代指了审判,自然和社会的生杀予夺。
当然,没那么严重。
钟关白接起了电话,汗湿的手心在屏幕上留下一个指印。
“……陆首席。”
全身只剩下了听觉,呼吸声在耳畔。
“钟关白。”
“……嗯,我听着。”
“你在哪?”
“我……”钟关白看了看窗外,“……一分钟后到你家楼下。”
“在哪儿停啊?”司机师傅问。
“前面……”钟关白忽然看见远处的身影,“停在那个拿琴弓的男人面前。”
推门下车,钟关白盯了一会儿陆早秋的琴弓,嘴角不自觉翘起来:“陆首席你看起来好像下楼下得很着急,是急着干什么呀?”
陆早秋说:“见你。”
钟关白一边心里齐奏着《婚礼进行曲》,一边几步跑到陆早秋跟前,说:“我得跟你解释一个事。那个朋友圈一一”
“我知道。”陆早秋说。
钟关白讶然:“你知道?”
“嗯。”陆早秋转过身,“回去说。”
等到了家里,陆早秋将琴弓放下,然后环住钟关白,轻轻吻了一下。
钟关白哪里受得了,立即加深了那个吻,又是啃咬又是吮吸,两只手牢牢地抱着陆早秋的后背(老实地没有往下移)。
忽然,钟关白的动作一滞,呆呆地看着陆早秋的眼睛。
陆早秋停下动作,询问般看着他。
“陆首席……”
钟关白像在确认梦境似的,“你在摸我……的胸?”
陆早秋“嗯”一声。
那声“嗯”音还没落,钟关白就急不可耐地把陆早秋按到椅子上自己跨坐上去,等他真坐上了陆早秋的大腿自己又有点不好意思:“你,你平时都不摸,我健身房都去得少了,可能没有以前大……话说,陆首席你怎么突然……”
陆早秋说:“你说想要。”
“我什么时候----”钟关白话音一顿,朋友圈!
陆早秋知道的肯定还不是真相!
应该告诉他真相!
可是……
面前是可以摸的陆首席。
可以摸的。
“……嗯……那个……陆首席……”钟关白趴在陆早秋耳边,避开对方的视线,“我说想要就可以要吗……”
过了一会儿,陆早秋才说:“嗯。”
钟关白埋着头:“你想了一天吗?”
陆早秋:“嗯。”
钟关白突然站了起来。
事是他喜欢做的,但是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做。
“那个,陆首席,你先听我说。”钟关白老老实实地站在陆早秋面前,看着对方的眼睛,像个跟老师诚实反映问题的学生。
“我知道了。”陆早秋说。
“那还能不能……”钟关白期期艾艾。
陆早秋站起来:“练琴。”
钟关白:“……”
钟关白:“……好,好吧。”
当晚九点。
钟关白生气地说:“我不练了!”
陆早秋说:“好。”
钟关白:“我要回家了!”
陆早秋:“嗯。”
钟关白:“我真的回家了!”
他迈着大步走到门边,内心极度挣扎地抬起手去摸门把手。
还没碰到门把手那只手就被握住了。
耳侧被亲吻。
腰被手臂拦住。
带着琴茧的修长手指从身后轻轻抚摸嘴唇。
“阿白,留下来。”
公子优
第82章 番外.鹅子的观察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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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一下本鹅。
本鹅系出名门,关于祖上有两个说法。一是欧洲某大公宅邸里的一只鹅。
另一是日本某大名宅邸里的一只鹅。
本鹅花了十年时间思考,路德维希和信长这两个名字哪个更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