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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早秋想了想,顺着那六个字写了“琴长伴”与“曲长随”。
这六字正好写在钟关白那六字的对面,两盏灯都还剩下相对的两面。温月安便说:“我同师哥一起。”
于是两人相对而坐,各执一笔。
温月安久久不落笔,贺玉楼问:“月安,你想写什么?”
温月安道:“我要写的,阿白早秋都写完了。”
人在琴随,确实不知还有什么可愿。
贺玉楼说:“那是我先写,还是等你想好?”
案边的灯映着贺玉楼的眉目,温月安看了一会儿,说:“不必等,我想好了。”
钟关白站在贺玉楼那一侧,看见贺玉楼提笔,铁画银钩,写下一个“天长清”,一个“世长明”。
温月安也同时落了笔,贺玉楼将自己那一面转过去给温月安看,温月安看着那字,缓缓道:“师哥一如当年。”
而温月安写完的那一面恰好也转到了贺玉楼面前。那是一模一样的六个字:天长清,世长明。
待墨迹干透,钟关白和陆早秋出去放灯。
贺玉楼推着温月安到窗边,两人看着两盏灯升起来,越升越高。
幽幽夜空,点点灯火,向远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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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今天再读到四年前中秋我抄的一句“故人心似中秋月,肯为狂夫照白头。”感慨万千。
第84章 番外3:【钟关白和他背后的男人】(上)
贺音徐小朋友最近回国了。
当他到机场时,司机还没到,于是他便逛了逛机场的书店。店门口最显眼处摆着的一本《古典乐界风云人物周刊》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当然,吸引他的不是刊名,而是本期的封面人物:妖娆的钟关白。以及,可怕的副标题----
《钟关白和他背后的男人》
这应该只是噱头吧……
小贺同学立即买了两本,一本看,一本用于收藏。他抱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翻到了目录,第一条便是《特约采访:钟关白和他背后的男人》,第01页。
真的有此一文!
背后的男人……贺音徐小朋友不禁想到了陆老师冷淡的脸,然后怀着忐忑而惊悚的心情地翻到了那一页----
【钟关白和他背后的男人】
钟关白宋励则(整理)
九月,本刊对前不久成功举行了个人作品音乐会的钟关白进行了采访。这是目前为止钟关白在今年参加的唯一一次采访。本文由采访录音整理而成。
钟关白,中国著名钢琴演奏家、作曲家,代表作《手指?双钢琴与小提琴协奏曲》,《一颗星的声音》等。
宋励则:“是不是所有钢琴家都有一个艰苦训练的童年?”
钟关白:“如果这个问题只能答是或否,那我肯定也只能说,是。关键是怎么理解这个“艰苦”吧。
“很多钢琴家自我要求严格,有的甚至一天弹十个小时,今天弹不够,只弹了七个小时,明天就弹十三个小时补上。也有人每天只练三五个小时,这三五个小时都当音乐会来练,他们觉得关键不是练手指,关键是在练脑子,练感觉。这两类人可能都不觉得艰苦。
“艰苦这个词有点刻意励志的意思,有一定成果了以后返回去说当初,就喜欢加上这个词。其实现在弹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往不往以前练琴的时间加艰苦两个字,都没有区别。
“如果我说艰苦,好像就是要现在练琴的小孩儿都来学我,其实我的童年不太值得学习。
“我那个时候跟很多其他练琴的小孩不一样,练琴不是生活里苦的那一部分,练琴是生活里比较好的一部分。我小时候住在孤儿院,那个时候资源比较匮乏,吃的,书,笔,玩具,几乎所有东西,都得跟别的小孩抢。也抢不过年纪大的。但是遇见老师以后,我就不用抢了,每次说是去练琴,其实可能有一半时间在老师家里吃东西,在院子里玩。练琴的那部分生活是和吃和玩一起的。
“应该说,在教琴之前,老师先给了我一个幸福的童年。”
宋励则:“老师是温月安先生。”
钟关白:“没错。现在的小朋友可能知道他的不多了,他身体不太好,很多年没有公开演出过了。”
宋励则:“温月安先生是怎么教琴的?据说他只有你一个学生,他对你严格吗?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