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希笑,“那没办法,谁叫你刚见面就‘调戏’我,第二天自己却不记得了,所以我得记得深一点。”
时想本来有点不好意思的,被他这么一说只剩下好笑了,“还有什么?”
“还有,当天晚上在医院,有人跟我说,等她病好了,第一件事就是跟许盛希一起滑雪。结果第二天,连许盛希是谁都不记得了。”
许盛希带着委屈,模样可怜。这是他惯用的撒娇手段。偏偏时想没什么抵抗力,伸手隔着桌子挠了挠他的下巴,“
哎哟,小可怜,我真的不记得了。我妈说我那个夏天身体不是很好,经常生病,病好了就会忘记一些自己说过的话。你就别跟我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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