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为什么医院有很多操作都要亲属回避,甚至很多有名的主刀手都对自己亲人下不去手。
真的是太尴尬了。
言禾清了清嗓门,“咳咳,那个,你这个尿管可以拔了。”
北陆恍然明白言禾为什么站在他chuáng边踟蹰了好几分钟。
他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色,他从手术后一直穿着病员服,下半身为了方便留置尿管,连条裤衩都没穿。
“要不明天换个人?”北陆想想还是开口跟言禾说。
被子下面他双腿不自觉的并到一起。
以前言禾夏天在北陆家复习功课时,他洗完澡总是赤条条的,裹个浴巾就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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