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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白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脖颈。大概就是前几天和袁姚不知节制留下的痕迹。那人几乎是被点着了一般在他身上啃咬,处处留下印记。他蓦然想起被含进自己嘴里的凶物,面上露出尴尬和不愉出来。
高远瞻察觉出廖白的情绪变化,顿一顿,“我记得你似乎是喜欢方筱来着。”
廖白依旧低着头,眼神里看不出神色。“没有。”他摩擦着手里的证物。“我和她就是朋友。”
某些藏在黑暗里的秘密,紧紧勒住了自己的脖子,让他不敢呼吸不敢求救,连心爱的姑娘也不敢再放在心上。
廖白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来,看着夹层里面容清秀冲他微笑的女孩,嘴角上扬,然后将照片扔出了车窗。
我只是,没想到这么早。
女尸的检测结果过两日就能出来,剩下的东西就不是他能帮上忙的了。今日本是廖白休假,临时叫他过来忙了半日已经麻烦他了,高远瞻一把拉住廖白,“诶今天多亏你帮忙,来中饭我请客,咱哥俩出去喝点小酒……”
他话没说完,就看见警局门口停着一辆纯黑的迈巴赫。高远瞻“哇”一声,“高配的迈巴赫,这得多少个我才买得起啊。”
车上走下来一个男人,西装革履,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脸上挂着廖白格外熟悉的微笑。“廖警官,我来接你。”
廖白拿开架在自己肩膀上的高远瞻的手,“我朋友来了,这顿饭欠到下次吧。”
“诶……”高远瞻没能说完一句话。那车上的男人冲他礼貌一笑,替廖白打开了副驾驶的门,然后驱车离开。
“完了……这小子,不会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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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上午,手疼不疼?”袁姚仿佛还是原来那个医生。他扯了扯领带,见廖白出着一身汗,将空调风调小了些。廖白不答话,他就自顾自说,“手肘的药上了吧。中午想吃什么?在家吃还是去外面?”
“袁姚。既然你暴露了身份。就不要和我联系了。”少年看着窗外,发现自己里市中心越来越远,已经开到了郊区。
男人停了车,转过身来看着他,脸色阴沉带着不耐。“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时间,难道都浪费了?”
廖白直视男人黝黑的眼睛,不躲不闪。“那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你。”男人伸出一只手,将廖白的脸桎梏住,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话。野兽终于在这一刻露出自己的爪牙。“我想一颗扣子一颗扣子解开你的制服,拿领带捆住你的手,在你脖子上带上皮项圈,让你求我干你,叫我主人,跪在我身下喘气,被我艹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你他妈……”廖白脸色几乎是羞愤欲死。他一拳挥过来,被袁姚一只手抓住。“廖警官,你最好认清楚当下的形式。”他伸手一把捏住了廖白的分身,听着少年软下去的声调。
“在我这儿,别说拒绝,你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廖白死咬着牙,忍住快溢出嘴角的呻吟。任由自己的分身在袁姚手中泄出来。高潮来临时,他泄恨一般咬住男人的肩膀,隔着白衬衫都仿佛要咬出痕迹来。
销魂蚀骨般的快感,全是眼前这个男人给的。少年迷离着双眼,任着男人在他后颈抚摸,一下一下如同抚慰,乖巧而不知所措。
这样才对。袁姚满意地解开衬衫的一粒扣子。再不用多久,他就能把小警察彻底吞吃入骨了。
廖白攀着男人的肩膀,轻轻喘着气,于午后阳光中眨了眨了眼睛,眼神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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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姚走出车外,点燃一支烟,压了压自己的欲望。
最近心里的暴戾情绪愈发高涨了。如果哪天真爆发起来,第一次,怕是会伤到小警察。
他沉默地掐了烟,走回车上,启动了车。“永夜的清蒸鲈鱼做得最好,你应该会喜欢。”
廖白偏过头没有看他,嗓子还带着情欲未消的沙哑,“永夜是黑崖组织下的,现在你连这点都不隐瞒了?”
“警方不是早就察觉了。”袁姚开的很快,“更何况我不必隐瞒你什么。”
这人每一句话,都像是浸在蜜坛里的好听,如同情人之间的耳语。两人完全背道而驰的身份,则被他刻意忽略起来。
黑崖太子爷,只管凭本心做事,不在乎与他耳鬓厮磨,日夜颠倒的床上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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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头派下来一个中央的干警。高远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