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些心脏去了哪儿?”夏可在四周找了一圈,都没发现什么机关和被藏起来的门,重新看向祭坛顶端的蛋,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那颗蛋在呼唤他。
克利普斯一脸嫌弃:“管她去哪儿了,咱们毁了这个地方,她就没法得逞了。”杀了那么多人,不管因为什么,都有罪。
尽管那个人对她多重要,他都带着原罪,因为他的生命是牺牲了很多无辜之人的生命才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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