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混不下去了,嫁你混个长期饭票也不错。既然没品,那就是有爵了。这面纱你是给还是不给呀?若是想要定情之物,改天我绣一条给你可好?”玉烟毫无畏惧的对上沈廷钧审视的眸子,然后对方的力道倏地松了。拿回纱巾,却没有重新覆面。
云竹笑道:“柳玉烟?有柳有烟,名字里有这两个字的人都想嫁给你呢!有意思!”
“哦?”玉烟望向沈廷钧。一直以为她会来到这里只是个偶然,现在看来,这偶然中似乎有着某种必然。“这世事可真是难料啊!问一下,这府里可有梅园?”
沈廷钧道:“你要去赏梅?”
玉烟轻笑出声,道:“这梅若是腊梅,其根现在倒是正好为我所用。”
云竹摇头道:“你这小丫头心也忒狠了,不爱惜梅就罢了,还要掘人家的老根。”
玉烟道:“我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无非是丑人多作怪,见不得比我美得事物。随便你们吧!如果在爱自己和爱梅之间选择,我当然会选前者。心狠有什么不好?总比人善被人欺好吧!”
“玉烟姑娘!”丫鬟远远的跑来,“你在这儿呀!让我好找?”
“有事?”玉烟看着她红彤彤的脸。
“刘县令来了,老爷请你去前厅一趟。”丫鬟答道。
“这是来领那一百杀威棒来了。沈相公,可否借你的韩六品一用呀?”玉烟巧笑倩兮的说。
“干什么?”沈廷钧打了个激灵,这“相公”二字可是喊得他心惊肉跳啊!被人喊成“韩六品”,韩松的脸上自然也不是很好看。
“自然是狐假虎威了。”玉烟道。
“狡猾的狐狸啊!”云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话说得可褒可贬。
“不反对那就是同意了。走吧!”玉烟想当然的转身。
“奴婢银花!”丫鬟朗声,福了福身子。
玉烟收住刚要抬起的脚,侧脸看向丫鬟银花,眼睛溢满笑意,道:“金花银花都是俗名,既是药材,倒不如叫忍冬来得好听。”
“忍冬谢姑娘!”丫鬟再次福了福身子。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相中你?”玉烟问道。
“忍冬不知!”丫鬟恭敬的垂手站立。
玉烟道:“谢家孙少爷嗜香成疾,香从何而来?这府中必有一位懂香的高手,识香,辨香,乃至制香。昨晚,你伺候我更衣,你的身上香味虽淡,却还是没有逃过我作为医者的鼻子。淡香更为香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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