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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行两步,耳闻另一边一阵细小的窸窣声,他急忙躲进了旁边的芭蕉丛后。芭蕉横生的- jing -叶,如一把新鲜的扇子,无一丝漏风,将他严严实实挡住了。
江白屏住呼吸,往外偷觑。
日光下,一个顶着利落小平头、穿着休闲装的男子沿着墙悄悄而来。他边走便观察四周,谨慎的目光时不时便转到窗户上。
他轻轻碰了碰一扇窗玻璃,拉了拉,拉不动。他又拉了拉旁边的另一扇,惊奇地发现竟能拉动。他嘴角抑不住实时漾出笑意。
“砰。”
屋内传来一阵陶瓷撞地碎裂的声音。须臾便听得人声,很微弱,却已足够清晰:“晋副,他又晕过去了。”
“辣椒水也不能让他松口么?如此骨气,可惜了,是对手。”那声音停了停,又飘了出来,“挺呛的,剩余的辣椒水跟盐水倒掉吧。给他淋一桶水,醒了先放过他一阵,下午继续。”
“晋副,为什么不继续逼他?说不定他就要奔溃了呢。”
“就是旁观者,看那一身皮肉绽裂,盐腌椒刺的,都要吐。再继续,他会死。”
瞬间江白耳畔又只有一丝丝清浅的风声,像闲逸的轻云,入住不了心头。心头驻扎的,满满都是一个遭受折磨的身影。忽而,有隐隐约约的脚步声靠近。
江白一惊,疾步而出伸出双手。一手掩唇鼻,一手扣腰手,往后强行一拉,将那人拉进了芭蕉丛中。
“咵啦。”
窗户开了,一盆红得淋漓的辣椒水倾覆而下,染红了草,染红了眼,染红了心。
江白被扣怀中的人猛地不动了,静静听着水声入地。
“咵啦。”
窗户关了。
那人猛力挣扎,似有怨似有恨。江白附在他耳边窃语:“嘘,别出声,我放开你。”
那人点点头。
江白缓缓放手,大约是怕那人忽而大喊,那双手一直不敢轻易放下。
那人转过头,半偏身蹲坐在地上,防备又疑惑地看着江白。
江白冷淡的眸子忽而湛亮,他问:“你是柳教授助理?”
那人微颔首,同样冷淡:“是。”
“这么神通?”
“······”
“你来这里做什么?”
“······救人。你呢?”
“······救人。”
“那······”
“一起吧?”江白建议。
许容生点点头,随即忧愁地从狭小的- jing -叶缝隙看向那一扇窗户。这一扇窗户,在他二人眼里,重新变作了固若金汤的山中守城。
江白锐利又担忧的眸子四处扫- she -一番,蹑手蹑脚走到那扇窗户旁,轻轻拉了拉原本能拉动的窗玻璃。又猫腰躬身躲回芭蕉丛里。
他向许容生建议道:“这扇窗可能坏掉了,这里是唯一的入口。这样吧,我从隔壁看过来,看到这座别墅有一架外梯直通三楼。一个人去三楼转移他们注意力,一个人守在这里破窗而入。”
江白话语刚停,许容生便在点头后迫不及待要猫出去。江白一把扯住他,眉头紧皱,良久,方对他摇摇头:“等等,我觉得,调虎离山是常用计策,相信他们一定也会识破。但是······你去三楼还是我去三楼?”
许容生愁云满面心焦不已,他说:“我去。”
“那好,”江白眼中涌动着笃定,“你去三楼想办法引起他们注意,三分钟后,如果没人来攻击你,你快回来躲好。我去现身让他们追,你赶紧去救人。出门左手两间别墅门前有一辆白色小车,车牌灵b9320g钥匙已经插上,开车就跑。”
“好。”
许容生贴着墙根,轻悄悄地沿来路往回走。
不多久,一声撞击玻璃的巨响绕在晴空,久久不散。
江白再仔细听,只听见屋子里依稀有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他嘴角微微翘起,半蹲着,像蓄势待发的弓被拉满了弦。
三分钟后,许容生忍着喘气,鼻孔一张一缩,偷了一丝喘气的空儿对江白说道:“该你了。”
江白拍拍他肩膀,郑重而又似有不舍:“他交给你了。”
说完,江白躬身潜到窗户下,半站而起,悄悄拉开那扇坏掉的窗玻璃,再轻轻拈开窗帘。偷眼进去,与人一相视,他便惊得猛地落下窗帘折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