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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兵为什么会没出息!…你们总是这样,歧视每一个银行家以外的职业!”温蒂反驳道,“你们为什么不尊重我的选择呢!”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遵从父母的安排,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温蒂觉得自己辩解的话也说的差不多了,便撇撇嘴。而令她惊讶的是,父亲二话不说给了自己一耳光。
“温蒂·洛佩兹,你这头白眼狼!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温蒂虽然是个要强的人,但她常常被教导不要顶撞父母。即使她觉得这很不合理,因为父母们总是畏惧新事物而遵循旧条规,并且还会说一些不经思量的刀子般的话语。
好吧,我能养活自己,更何况当兵还有国家补助。她默默地回到了房间,随意收拾了一下行李便离开了家。去火车站的时候,自然没有父母的送别。
温蒂放下水壶,叹了口气。这么多年她也只收到母亲的几封信,而父亲则是音讯全无。大概他还在为自己的选择而生气吧。
不管怎么样,我自己不后悔就好了吧。可即便这么想着,连学校的老师也是如是劝说着自己。
“你的成绩挺好的,为什么不去学医呢?学医多好啊…人们都会尊敬一位医生的。”
“温蒂,当老师也不错啊。”
“你的- xing -格不适合当兵。”
都给我闭嘴吧,温蒂如是想着。本应该是自己的选择到头来居然归结到- xing -格的不适合,还是为了满足他人的期待。她可不想活在别人的期望中。
如果哪一天自己能为和平出一份力就好了。而那一天正是现在。
这个夜晚像往常一样,温蒂躺在吱嘎作响的铁床上。浸没在名为天空的墨汁中的星星也如同往常一般顺着轨道行进。但温蒂一直捏着信封许久没有入睡。
明天的保卫行动…我一定会全力以赴。温蒂暗自下定了决心。
…
将艾米震醒的是一阵猛烈的摇晃。艾米揉了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安妮·法赛克正坐在自己的旁边有些担心地望着自己。
“怎么了……安妮?”艾米小声问道。
“我刚刚……透过车内的缝隙朝外面看了看。”安妮脸色苍白地说道,“外面有黑色的大房子,还有……还有冒着黑烟的大烟囱。”
“诶……那是哪里?”
“我不知道。”安妮叹了口气,“……似乎是一个可怕的地方。”
“没事的哦,安妮。”艾米笑了笑,“我们都会保护你的。”
“保护我吗?真的吗……太谢谢了!”
当然啦,因为是朋友嘛。艾米这样想着便笑了笑以回应安妮期待的眼神。
不久后艾米便感到车停下了,几个左臂带着红黑相间袖章的军官把车门打开了。新鲜的空气涌进车内,艾米不禁深呼吸了一下。
虽然没有听见军官的喊声,但从人群的行动来看他们似乎在命令车里的人下车。艾米模仿前面的人抱着头小心翼翼地走下了车,因为她瞥见了军官手中那黑黝黝的枪口。
没看见那个金发女军官。艾米松了口气,同时也疑惑起来----她去哪儿了?
一个医生模样的人走了过来----虽然他的白大褂底下是军服,头上还斜戴着军帽。他和军官吩咐了些什么,然后走向前来。
“各位朋友,欢迎来到奥斯维辛集中营!”他清了清嗓子,用着熟练的俄语说道,“先问一下各位,看到门口的标牌了吗----劳动意味着自由!”
他得意地笑了笑:“今天我心情好,容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营地医生约瑟夫·门格勒,稍后会由我给大家进行入营体检。”
门格勒说完便朝一旁的军官示意了一下。军官点点头,驱赶着队伍跟随着门格勒走去。
“安妮,集中营……是什么?”艾米注意到安妮一直铁青着脸,便小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安妮叹了口气,“只是听说而已。集中营是个很可怕的地方,进来的人好像活着出去的很少……我好害怕……”
“没事的,安妮。”凯特笑了笑,“刚刚的医生也只是说了体检而已吧。”
“但……但愿如此吧。”安妮有些低落,“我好害怕我在这种地方死去。”
…
安妮站在艾米的前面,等待着门格勒的“体检”。待到她前面的人离开,门格勒便笑眯眯地盯着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