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行原音量稍微一拔,肖蓦就直接噤了声。见过非洲大草原的狮子吗,母的吼起来特别凶,公的就眯着眼睛挨骂,被吼到鬃毛乱飞,一动也不敢动。
“门特么没锁!!你倒是进啊??”
“我比较绅士,门上无锁、心中有锁。”
肖蓦还藏着后半句,只是嘴上不说罢了,否则温行原一旦翻脸,他今天怕是要露宿街头。
咱俩锁了。
“那你就滚!!!”
你瞧,还没等说什么呢,温行原已经濒临暴走了。
“别介,来了来了。”
他推门一看,温行原正盘腿坐在床上,鼻尖儿几乎贴着墙皮,以一种说不上来的姿态----介于闭门思过与闭关修炼之间,徒留一个不怎么潇洒的背影。门轴一响,温行原的脊背抖了三抖,十分可疑地,刹那就赤红了耳尖。
“怎么说,这算洞房花烛夜,还是他乡遇故知?”
温行原还是不肯转身,被玩笑话一逗,额头完完全全抵在了墙上,“算、算你狠吧。”
肖蓦从后面环住他,饶有兴致地把脸凑过来,逼得温行原左躲右闪,最后一个走位失误,被吧唧亲了口脸蛋。
“喜欢盲人恋爱的话,我包里有眼罩可以借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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