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鲤鱼:“哈哈哈哈出事儿了,刚求完婚就要因为谁玩女号闹崩了。”
我:“不行,上次就是我变的。”
方宵:“女巫咸太丑,不变。”
我:“不变。”
方宵:“我也不变。”
徐徐:“这是在争谁攻谁受吗,目瞪口呆.jpg”
我:“反正就是不变。”
方宵:“反正我不变。”
红鲤鱼:“啊呀呀你们别发这两个字了我都快不认识了,打一架吧,谁赢了听谁的。”
我:“这个提议好,早就想这么干了。”
方宵:“约个时间?”
第二天晚上九点,n多人来渝州擂台旁边围观。
一个巫咸,一个妖刀,一个强沉默本服第一,一个全身抗- xing -百分比。
看面板只能说胜负五五开,谁赢都不一定。
我们像之前无数次刻意或无意的相爱相杀中开打了,方宵控不住我太久,我能砍他的间隙也不多,血条交替着下降,谁也没让谁。
短短五分钟像是在切磋场里过了十年。
还剩一层血皮的时候方宵忽然停了手,顶着他不到百分之五的气血一个加速浪到了我面前,我看到我狂刃西风已经冷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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