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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该期待。
竟然懒到不脱衣服不关水。
迹部关掉水,把衣服搭在架子上,坐到浴缸边上。
“很累吧。”迹部挤了洗发水抹到他发上揉搓起来,“突然之间这么努力,发生了什么吧?”
揉出来的泡沫都是红色。
迹部大少爷头一次伺候别人,他都没让人这么伺候过。
也不是,他突然想起做猫的日子,白村一直给他洗澡。
迹部还以为自己做不好这种事,但当他对这个人付出全部温柔心思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做到了。
这样的人世上不会有第二个。
“还好,是……感兴趣……的事。”白村头皮被轻柔按揉,加上回到安全的地方,意识渐渐远离,断断续续迷迷糊糊地说,“那孩子……是我亲……弟弟。”
迹部没太在意亲弟弟是怎么回事,只注意不让水进他到眼睛里把泡沫冲净,心无杂念、心无杂念、心无杂念的念着最近学的清心咒给白村换上干净衣物。
白村身上有几处伤痕和淤青,擦伤,刀伤,烧伤还有枪伤,新旧都有。
迹部抿唇,不用念清心咒都心疼的没有杂念了。
迹部没注意到的是,他右肩的皮肤光洁细腻没有伤痕。
那里原本应该有一道贯穿右肩的枪伤。
白村不太清醒的配合抬抬胳膊动动腿。
迹部此时在心里把白村和婴儿做对比,再次得出婴儿比白村好伺候的结论。
迹部打横抱起白村,怀里的重量很轻,刚被放到床上白村便主动的滚进被窝。
迹部戳戳他的脸颊:“上药。”
白村抱着被子毫无动静。
迹部捏着他的鼻子吻住他的唇。
白村缺氧醒过来,喉咙里发出哼哼。
迹部松开他,色'气而回味似的舔唇,嗓音华丽而沉哑:“上药。”
“在……大衣口袋。”
迹部叹气,原本想让他自己来的,输的一塌糊涂。
找到伤药,给床上的巨婴细细上药,肯定很疼的伤口,迹部却没看到白村表情有丝毫变化,甚至,好像更放松了。
迹部传唤佣人收拾血迹和浴室给婴儿换尿片,最后上床的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迹部关掉灯,反而又不困了。
要说又,是因为他回忆起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
那时他也睡不着,那时就喜欢他了吧。
这学期开学时他绝对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
身旁的少年一动迹部就发觉了。
少年慢吞吞的挪到他身边,与他肌肤相贴。
头搭在迹部颈窝,他能感到他凉凉的长发散在他的胸膛,轻轻的呼吸,小声地软软又懒懒的嗓音响彻耳边:“有景吾在真是太好了……”
白村听到身下少年胸膛里骤然加快的心跳,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景吾真是太好了。
冬日里拥着最喜欢的人一起睡个懒觉,日上三竿都不起床是件很幸福的事。
被枕麻了半边身子一晚上没怎么睡觉的迹部这么想。
迹部对白村果然是真爱。
白村醒来,神清气爽----怎么可能!
“哎呦妈呀,疼……”
过了昨晚的累劲儿困劲儿,回来之前吃的止痛药的效果消失,痛觉大复苏的白村从迹部身上滚下来裹走全部的被子蜷缩在床边。
被清晨凉风席卷全身的迹部冷静的躺在原处,等身体恢复知觉。
竟然还很心疼卷走被子的恋人。
迹部对白村绝逼是真爱。
疲劳和疼痛只是一开始难以忍受,白村缓过劲来又滚回迹部身边,把被子还一半给迹部。
白村不会仗着迹部喜欢他就把迹部对他好当成理所当然。
迹部身体能动了,揉了揉肩膀,摸摸自家恋人凉滑的发,都说秀发像锦缎,看上去是像,迹部摸起来却有种自己在摸黑蛟冰凉鳞片的感觉。
“哥……”
“叫名字。”
“景吾,昨晚谢……”
“不许谢。”
白村:好强势。
迹部鼻端萦绕着药香、白村发丝和他同样的洗发水气味,以及洗不净的血腥味,迹部本来五感灵敏,受他熏陶完全能分辨得出这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