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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煜胳膊肘对着邱阳就是一下,邱阳装作特受伤的样子捂着肚子,笑着说他真狠。
刷街的路上有朋友,有风景,有喜欢的人,还有一直以来大家所坚守的那一颗轮滑之心。
生命不息,轮滑不止。
第49章 装可怜
晚上从俱乐部离开的时候,许泽远正好回来了,程煜跟邱阳走到门口的时候许泽远叫住了他,许泽远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瘦瘦高高穿着一件薄款风衣,看起来有三十了,程煜没见过这个人,但是看许泽远和秦州牧对他的态度,程煜知道这可能又是一个前辈。
程煜把包儿递给邱阳,跟他说:“等我一会儿吧。”
邱阳接过书包打了个响指,冲他眨眼,笑说:“去吧,我去偷拆俩轮子。”
秦州牧冷不防的拍了邱阳一巴掌,“胆子比心大,我还在这儿呢。”
邱阳嘿嘿一笑,程煜跟着许泽远他们进去了。
秦州牧从鞋架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两条毛巾,扔了一条给邱阳,说道:“书包放那儿过来帮我擦轮子。”
邱阳把书包挂在架子上走了过去,桌台上放了一堆轮子,有些是新的,有些好像已经用过了,邱阳拿起一个没用过的学着秦州牧的样子擦了起来。
擦完第三个轮子的时候邱阳开口了,问秦州牧:“阿煜进省队的事儿怎么样了啊?他没跟我说过。”
秦州牧擦完一个轮子放下,又拿起了另一个,边擦边说:“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说,那我问问你,你觉得他有没有能力进国家队?”
邱阳抬头看向秦州牧,秦州牧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擦着轮子,似乎是随口问的这个问题,但邱阳听明白了,他直接跳过了省队,问他程煜有没有能力进国家队。
“他会进。”邱阳笃定地回答。
秦州牧似乎有点儿惊奇,“这么笃定?”
邱阳笑了笑,拿起一个轮子擦了擦,然后把轮子最中间的孔放在眼睛前面,说道:“这个才是核心。”
秦州牧很满意他的回答,“轴承是一方面,只有组起来才能跑,就像只有刀架没有轮子的鞋,能走但是跑不起来。”
“我明白了。”邱阳拉了个凳子坐在桌台前面继续擦轮子。
程煜一个人能比赛,但是比赛可不是一个人的游戏。
秦州牧又问他,“你知道前段时间他为什么想退学吗?”
邱阳摇头,“他不肯解释,我也没有多问,隐隐觉得是跟钱有关。”
“钱是一方面,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想考北体大。”
邱阳手里的动作停了,听秦州牧继续说:“他的事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其实换做是我,初中我就辍学,这不是放不放弃的问题,而是有没有选择,他要是有的选就不会动退学的念头。”
见邱阳不说话,秦州牧又问:“你呢?想考哪里?”
“还没决定。”
“我看你天天背着画板和书包,一下课就过来找他,你吃得消吗?”
邱阳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秦州牧见他有所误会,连忙解释说:“我可没棒打鸳鸯的意思,就是提个醒,熬住了就成了,熬不住看造化吧。”
“那你跟许哥?”
“差点儿没熬住,就差这么点儿。”秦州牧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再跟你说个秘密。”
邱阳一动不动地看着秦州牧,秦州牧小声说:“他是因为我才引退的。”
“啥?”邱阳有点儿错愕,突然觉得有些消化不良了。
“反正都说了这么多,再跟你说点儿无所谓,我比较随心所欲,玩儿花刹是因为他,花桩也是因为他,当然,引退也是因为他。”
邱阳不是很理解的问:“没有别的解决方法吗?”
“有啊,但是我们更喜欢这种方式,你以为轮滑单纯是上场摆几下动作那么简单?你们美术生画画是追求表面吗?画儿有灵魂,轮滑也有。”
“不对,我怎么说到这个上面去了。”秦州牧收住了越扯越远的话头,“年轻人多点儿幻想挺好的,什么年纪就干什么年纪该干的事儿,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秦州牧放下毛巾拍了拍手,起身去洗手了,邱阳一低头才发现他手边的轮子已经被秦州牧擦完了。
“卧槽!”邱阳突然反应过来他跟秦州牧谈了些什么,听秦州牧的语气和意思,知道他跟程煜在一块儿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