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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刚砸的。”

程煜：“……”没印象，连点触感都没有。

于是程煜掀了被子下床了，过了会儿拿着冰块儿进来了，鬼知道大冬天的程煜上哪儿搞的冰块，打开窗户在阳台窗檐上掰的也说不定。

宿醉头疼还被程煜砸了一胳膊，但是邱少爷还他妈觉得挺幸福。

初五程煜继续去上班了，正月十二他们高三提前开学了。

校外的房子程煜早就看好了，就等付了钱住进去，舒适度不比邱阳家，但是两个人住也不会太寒酸，离学校大概五分钟的路程，没左江他们离教室近，但是比他们自由一点。

正月十五那天学校还在上课，左江一大早跑到三班跟程煜说晚上一起过元宵节，吃汤圆，程煜答应了。

晚自习下之后祁鸣背着书包带着左江从宿舍里溜了出去，回了公寓邱阳找房东阿姨借了个锅煮了两袋汤圆，都趁着打闹看电视结果糊锅了，芝麻汤圆变成了芝麻糊，邱阳喝了两口觉得齁得慌，差点儿连锅一起倒了，程煜骂他浪费食物。

后来又去楼下的商店里买了两袋速冻汤圆，这回程煜亲自煮的，四个人就这么过了个不像样的元宵节，结果第二天祁鸣和左江被查宿老师批了一顿，转头就跟没事人似的。

一转眼就四月份了，距离高考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邱阳的校考成绩三月份就出来了，校考全部过了，央美还是以专业课第二的成绩过的。

赵舒静因为邱阳要高考的原因，把手头大部分工作都给了邱振，每周都能腾一天时间回家，每次给邱阳做什么吃的都会让邱阳给程煜带一份，有时候还让邱阳把程煜叫回家。

高一高二开运动会，高三的坐教室里上课刷题，邱阳在第n次听到外面的加油声后用胳膊肘碰了碰正在算题的程煜。

“去年这时候咱也开运动会呢。”

“去年这个时候我有点后悔没揍你一顿。”程煜一巴掌把邱阳的脸给拍回去了，“考练的时候别跟我说话。”

“老师没来呢。”

也不知道监考老师是心大还是看的监考，试卷发下来人就出去了。

“应该让金杰过来。”

“过来看你考试？”

“看张晓比赛，晚上我想吃酸菜鱼。”

程煜：“……”你他妈怎么不吃人呢。

晚上回去之后程煜就把酸菜鱼的事儿给忘了，一个澡洗完出来发现邱阳不知道从哪儿搞了一条鱼，又把房东家的锅搬过来自己倒腾。

程煜：“鱼是哪儿来的？”

邱阳：“房东阿姨家的。”

程煜：“酸菜呢？”

邱阳：“老坛酸菜面里拆的。”

程煜：“……”头有点疼，白天上课那么累晚上回来还倒腾鱼，以前也不知道邱阳这么能作。

“葱姜蒜也是房东家的？”程煜翻了翻配料，还挺齐的。

“早上碰见房东阿姨去买菜，就让她帮忙带了点。”

见邱阳实在是无从下手，程煜无奈搭手帮忙做了，忙活了将近四十分钟才做好，邱阳尝了口汤，“啧”了一声：“老坛酸菜鱼味道真好。”

本来程煜打算晚上做题的，结果邱阳要吃鱼，于是做题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尝一口。”邱阳夹了一块鱼肉给程煜喂，程煜尝了一口还不错，没算白忙活。

邱阳又拿了两个碗摆在桌子上，程煜把他拆的那几包方便面用剩下的鱼汤给煮了，一人盛了一大碗。

“鱼头咱俩一人一半。”邱阳把鱼头用筷子戳成了两块给程煜夹了一块，程煜觉得有毒，饿了。

大晚上的吃饱喝足程煜抱着题本做题去了，邱阳抱着碗筷刷碗去了。

等邱阳洗完手回来的时候程煜已经把会做的题都做完了，邱阳翻着看了看，步骤都没错的。

“过来给我看个题，我算了两遍都不对。”程煜说道。

“这儿，合并错了，那个零也要给它挪下来，然后再写一步变形，给它消了。”

程煜照着邱阳说的做了一遍，做出来了。

邱阳突然来了兴趣，胳膊肘撑在程煜对面说：“咱玩个游戏吧。”

“什么？”程煜抬头看他，“又闹什么。”

“没闹，现在开始你做一套真题，不会的可以问我，选择题亲一下脸，填空题亲一下嘴，大题不会的话……”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