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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死了。”南北踢了他一脚。
“我打喷嚏你踢我干嘛!”时运揉着鼻子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南北没说话,捂着胸口强烈的心跳,靠在桌子上大概有五分钟才把时运刚刚的那声大喊给他造成的冲击感缓过来。
“哎,江稚。”孙祺一脸神秘兮兮地凑过来看着他,“你知道昨天那个南北为什么要砸班长吗?”
“不知道。”江稚钻在课桌里找东西,闷着声音配合了句。
“我知道。”孙祺低声说,“你想不想知道?”
江稚抬起脑袋看了他一眼:“你在说绕口令吗同学?”
“不是不是!”孙祺赶紧摆手,“我真的知道!”
“哦。”江稚点点头,面无表情地又要钻到课桌里去。
“也就你个转学生不知道这事。”孙祺叹了口气,“不过有学校压着,谁也不敢传,传了就得被校长叫去谈话,挺可怕的。”
“什么事?”江稚问。
“你想知道了?”孙祺脸色中带了点小得意地看着他。
“你别说话,我不想听了。”江稚摆了摆手。
“哎别别别啊!”孙祺赶紧拽住他的胳膊。
“你他妈什么毛病!”江稚甩开他的手,“一言不合就上手。”
孙祺嘿嘿笑了几声,凑近他:“我们班,就现在这高三六,以前高二的时候是56个人。”
江稚敷衍地“嗯”了声。
“现在,也是56个人。”孙祺神秘兮兮地说。
江稚想说你这不废话吗,话到嘴边却又愣住了。
“55+1,多出来的那一个…”孙祺顿了顿,压低声音,“去年跳楼死了,还是个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又是周一哟。上班上学快乐!
☆、第九章
“没有警察管这事吗?”江稚感到后背一阵发冷,情不自禁地搓了搓手臂。
“管啊,但是那人是自己跳的楼,也没谁逼他啊。”孙祺啧了啧嘴,“大概是,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吧。”
“为什么没脸见人?”江稚问。
“因为他是变态咯。”孙祺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哎我跟你说,他是同x_ing恋,还s_ao扰女生…”
江稚手指猛地抖了一下。
“你怎么了?”孙祺看着他。
“没怎么。”江稚摇摇头,稍微往墙壁上靠了靠。
“变态吧?”孙祺突然问。
“啊?”江稚下意识挺直腰板。
“同x_ing恋不变态吗?”孙祺挺纳闷地看着他。
“…我不知道。”
江稚把目光转到黑板,数学老师还在讲台上面滔滔不绝地讲题,洋洋洒洒写了一整块黑板,他也不知道是哪题。
心里很乱,还莫名心虚。
虽然关于取向这事他想得挺开,但冷不防听到有人这么评价这事,他又有些不太自在。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不告诉朋友同学是因为不信任,瞒着家里人是因为怕他们担心。
清楚明白自己的问题后也几乎遇不到可以产生火花的对象。
这事就像是童年时不小心打碎老爸的玻璃杯似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秘密,被埋在江稚的心底。不会让他害怕,但也没必要提起。
直至方才孙祺如此直接说出“变态”二字时,江稚才发现其实他也是会害怕的。之前觉得想得开不在意,是因为没有感受过那种被围观被猎奇被指责的痛楚。
江稚感到头脑发胀,整个人都极不舒服。
好在孙祺没再继续刚刚的话题,转而又开始讲秦晏和余恒,讲他们俩是如何如何腻歪,如何如何甜蜜。
江稚撑着脑袋,有些无力:“这跟那个同学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啦!”孙祺一脸夸张地说。
要在卧底片里,像孙祺这样的,绝对刚出场就挂得差不多了。掌握着这么多秘密还不怕死地以泄密为乐,不被打死才怪。
“嗯。”江稚懒洋洋地配合着他。
“秦晏一直是班长,成绩也很好,班里鲜少有人和她产生冲突的。我记得那个…哎暂时就叫他小h吧。小h是个例外。”孙祺顿了顿,好像在回忆,“刚分班那会就和班长不对付,觉得她管理班级不科学,常常不听指挥,脱离队伍单独行动。”
“后来运动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