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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那匾不知道被谁给拔了,你便在胸前挂了个小牌子,把那句话写了上去,走哪儿带哪儿,当真是有意思的紧。”
非夜白良久未语:“……”
“咳……那个,老夫瞧着此处不是说话之地,不如换个地方?”太祀老君哭丧着一张老脸,弱弱喊了一句以增加自己的存在感。心说这俩他一个都惹不起,可也不能当着他一个大龄单身汉的面这般情深义重的,他看的眼睛都s-hi润了。
过了半晌,太祀老君见二人没有丝毫搭理自己的样子,只得皱着一张老脸,继续伸着脖子站在一旁。
非夜白虽顺手征用了摇光神山的主殿,却对这朴素简陋的宫殿极为不满,尤其是那清一色的墨绿,更是让他拧紧了眉头。
白上闲倒是不甚在意,立在窗前眺望远方大片大片的竹海,颀长的叶子在风中摇曳,如同墨绿的海浪,别有一番风流别致。
“我去老君那看了一圈,并无你喜欢的茶叶,便随手拿了些吃食过来。”非夜白黑着一张脸,端了盘绿油油的瓜果进来。
“这是何物?”白上闲拿起一枚仔细打量,这果子通体碧绿,圆润饱满,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甜香。
非夜白撩袍落座:“不知,看他藏的挺深,应当是好东西。”
“死小子,速速将老夫的天灵碧玉果还回来!”殿外响起太祀老君气急败坏的声音,“唉哟,这么玩意……你个天杀的,竟然在老夫这设了结界!”
非夜白手里也把玩着一枚,不耐烦道:“难不成拿些好东西孝敬你家白帝,你竟舍不得?”
太祀老君浑身一僵,随后正气凛然道:“咳……君上,此果千年才结一枚,灵气充沛,于您大有益处,还望您不嫌弃。”
白上闲眼睛一弯,笑了:“看把他心疼的,指不定心里头怎么骂你。”
“无妨。既然是上好的补品,你便多用些。”非夜白放下手中的灵果,将整个果盘都推了过去。
“你拿了这么多,我俩也吃不了,回头余下的还是留给他罢。”白上闲浅笑,又给他推了回来,“我记得从前太祀这里门庭若市,每日往来有数千人之多,热闹非凡。不提前数月递上帖子还进不来。不曾想这不过数百年时间,除却他座下一众弟子,再无一丝人气。”
非夜白瞥了一眼门外,太祀已然不见了身影,这才说:“就他那火爆脾气,早把天帝得罪了个彻底,落到如今境地,他也怨不得旁人。”
提到天帝,白上闲一时间想起当年在凡梧仙境时天帝的所作所为,当真是令他寒心不已。
往事涌上心头,他不由得幽幽叹道:“说到底还是天帝无容人之心,度人之量。当初扶持轩辕昂登基,当真是我之过错。”
非夜白一个侧眸看了过来,眉心一皱,颇不赞同道:“他们轩辕皇族族规,代代只留长子,杀幼子,又与你何干,你莫要什么事都怨自己。”
“是了,白上闲在世人眼里已经死了,又与我何干。”
那毫不在意的语气,以及没心没肺的笑容,生生给了非夜白当头一木奉。
此时,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一切,皆是因为自己。
他本享有至尊之位,却因自己失去了一切。
“若是……你那日没有用凤凰胆救我,便不会受天道惩戒,封住仙力,下凡渡劫九十九个轮回,也不会为那些j-ian人所害。害你的人,你该怨的人,是我。”
白上闲脸色微变,一时间有些说不上话。
他从未这样想过,也从未怨过,可有些事,他说破,或是不说,皆是虚妄。那是非夜白解不开的心结,抵死缠绕。
“其实……”
“君上,君上!真的是君上!”
白上闲长舒一口气,这尴尬无比的时候窜出来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少年,好巧不巧的替他解了围。
☆、梵天罗刹印
白衣少年风风火火的跑来,到底还是知礼数的,未得允许并未入殿,而是“扑通”一声在门口跪下,磕着头高声道:“小仙花明城,老君座下首席大弟子,求见君上!”
白上闲心头一紧,偏眸看去,好早非夜白及时隐去了身形。
“进来罢。”
花明城手脚并用爬起来,抬脚便往殿内走,却莫名撞上了结界。
“……?”
眼看着非夜白撤去结界,白上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