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清风作祟,他的手覆上了我的手心,温热微汗地轻轻捏了一把。
我猛地回过神,犹如被火舌舔到了,下意识地收回了手,手中的小锤子一下没拿稳,从我手里脱落就要掉在地上。
时浩反应得快,他顺势拉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往一边带了带,那小锤子落在青cao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时浩的话也像这落地的声音一样,敲打在我的身上:“小心一点。”
带着些责备,却是温柔备至。
我就这么被时浩拉着,一时就和宕机一样没有反应。
好在这个时候几个家长来了,远远地瞧见这一幕的他们先是问我没有没手上,然后各种挤眉弄眼的,说是要打听些事情。
我当然知道他们肯定不是八卦我和时浩的关系,他们一定只是想问问学生的情况,再咨询一些意见什么的。
我还很感谢他们的解围,趁着这个机会逃难一样的远离了时浩。
学生们即将升到高三,“可怜天下父母心”,家长的热情太过于浓厚,直到午饭点他们才散开了。
中午提供了吃的,也可以自己烧烤,我这个班主任也没什么督促的活儿,想了想便顺着溪流往上游走。
溪水淙淙,耳边听着悦耳的水声,如同被净化了一样,我这才有动力来厘清自己的胡思乱想。
梅浅曾经笑话过我,她第一见到我时,是在一次联谊会上。
热闹的氛围里,只有我闷声不语,和哑巴样只顾吃东西玩手机,别人搭话也是三言两语敷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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