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现裂痕了……不,更加岌岌可危的是天花板才对,屋顶要被打漏了,啊,看见亮光了,所以今天下雨了没?
喂,提琴手干嘛带锯子来啊?啊呀鼓手,不要用头去撞击鼓面!放下武器,啊不是,放下圆号!是谁在放屁?警告,警告,没收卡祖笛。
咚吧啦哒次,啦哗啦叮叮,biu!biubiubiubiu!!
从指挥棒中- she -出的激光像是科幻电影中的切割机一样,从天花板上划了一刀,光携着碎石块噼里啪啦地掉下来。
嘶!!!
小提琴手的琴弓终于被打飞了,被捏住脖子求死不得的野鸡终于完成了极乐。
哀乐,真好,鼓掌。
“所以----”指挥怒气值爆表,“跟指挥走!”
死透了的野鸡又奇迹般地站起来嚎了一嗓子----它好像没有嚎“一嗓子”,而是撕扯着破锣嗓子大吼:“是哪来的野鸡随随便便给自己加戏?!”
池逍一个激灵,连忙上前补刀,把红血的队友从敌多我少的战局里捞出来。
再之后呢?他在心里冷笑自己,手指软绵绵的,随意打打,按漏了好几个键。
今天游戏里的天气不好,怎么打,屏幕都是灰灰暗暗的。
池逍摘了耳机,窝在电脑椅里,身边队友整齐坐在电脑前,他双脚踩上桌柜,用力一蹬,在排列中冲出一个缺口。滑轮椅向后滑去,直至“咚”的一声撞上墙壁;在那一刻,音乐厅的石头也正好砸在钢琴上,按下了最后的音符,沉重的石头把那根琴键深深压下,卡进无法自动弹回的地方,一排平齐的琴键中,唯独它被深深压住,不得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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