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巾擦拭过的地方,血痕消失了,慕迟看见祁炀手上的那张纸巾已经红了。
在警局里面时慕迟那张血迹斑斑的脸就被祁炀盯了很久了,他自己却什么感觉也没有,“不疼。”
闻声,祁炀手一顿,抬眼看他,嗤笑一声,“你多牛bī啊,有种以后刀子进去也别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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