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
林江雪浑身一抖,眼角渗出泪来。
就好像有一个蚊子包在背上痒了好几年,一直只能隔衣搔痒,无比绝望的时候,蚊子包突然被抠到了!
……
“我走了以后,别去酒吧乱喝酒。”渣攻抱起他,抽了几张面巾纸,将两人擦了擦,“以后我不一定能来酒吧接你。”
林江雪不停流眼泪,浑浑噩噩地呢喃:“……好冷。”
渣攻将窗户开了一条缝,让外面的热气钻进来,“噫,别哭了,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那么爱哭。马上送你回家。我……不觉得冷啊。车里有22度。我觉得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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