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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却是一偏头,不顾刺进肌肤里的剑,伸长舌头舔了舔锋利的边缘。舌头割伤,流出殷红的血。
彰兆见了这幅诡秘的画面眼皮子跳了跳,“这剑刚杀过人。”
邵殷笑得荡漾,“一想到正被你日日不离手的剑抵.着,我就心痒难耐。”
彰兆受不了这般变态的场景和变态的话,低骂了一句把剑收回。
他提拎着邵殷的衣领破窗而出,使出轻功一跃而起,飞身至某户人家的屋檐上。
邵殷不问缘由乖乖的任他摆布,被粗鲁地扔到瓦片上时只是痛哼一声,坐起身拍去衣服上的黑灰。
“那是圣上点名要的人,你不要坏了好事。”彰兆长身而立,道:“否则,连你那丞相爹也救不了你!”
邵殷闻言却是笑得开怀,道:“既如此,我更不能该把人给你。若是由我亲自献给陛下,没准能谋个一官半职。”
彰兆双眉紧缩,拳头紧攥的手臂青筋崩显。
“你找死是不是?”
“错,”邵殷微微一笑,道:“不是找死,我想要欲.仙.欲.死。”
彰兆听完又想拔剑,但回想起方才随身长剑被他玷污的景象,一阵恶寒。他上前几步,俯身抽出邵殷的玉制腰带,劈头盖脸就是一通乱打。
邵殷最爱惜这张脸,下意识就伸手把脑袋护得严严实实,“喂喂喂,你怎么还是那么不禁逗,嘶----君子动手不动脸!”
就听对方冷笑一声,转为抽打他的身体。
注入了内力的腰带裹挟着骇人的力道,打在身上说不出的疼。
“不识好歹,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彰兆鞭打得毫无手软。
邵殷被打得狼狈,倒抽着气断断续续道:“我……倒有一计能解将军……心头之恨。”
彰兆暂时住手,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样。
邵殷咳了好一阵,掀起如往常一样玩世不恭的笑,强撑道:“你可以……狠狠地干.我一顿,干得我……说不出话……只能哭着向你求饶。”
“此计如何?”
☆、陛下,殉情不?(三)
“小心些,”彰兆把腰带扔回给他,面无波澜地说:“等做完正事,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
邵殷只是不停的笑。
彰兆登时又被挑出一股火儿来,心想管他是哪路神仙的儿子,总有一日他要杀了泄愤!
……因被修理了一顿的缘故,邵殷没能及时赴约,第二日,干等了一上午的卿尘眯了眯眼,并没有不豫的神情,却莫名令人感到可怖的压迫感。
一位穿着黑色劲装的英俊男子显然与他极为熟稔,并不受任何影响,反而感兴趣道:“如今我倒想会一会那位丞相之子了。”
昨日邵殷横刀夺爱,毁了他们精心布好救下合欢的局,如今合欢落入他手,也不知会不会遭到什么对待……不过他虽挂忧,眼下却有更重要的事。
“公子,别再等了,动身吧。”温季之突然敛容半跪于地,“合欢可以待日后寻机救下,可是您的安危不得不顾啊。”
卿尘的声调依旧平静平稳,“现在不是我不走,而是走不得。”
连猜都不必猜,此时淮城城门定有大批的天苍官兵严阵以待,只等着守株待兔。
到底是何时泄露了消息?卿尘不禁陷入沉思。
……
邵殷早知道彰兆那强盗会有所动作,在澜眠哭丧着脸说李合欢被人掳走时并不觉意外,只是命澜眠找一处僻静的院落养伤。
养伤期间由镖局护送的十几马车的东西尽数送到,一并送来的还有一封家书。邵相在里头警告他不要惹是生非,又宽慰他富贵有命,不必强求。
离京时邵殷腆着脸和他老子要钱,说是无心科举想要行商,还信誓旦旦地保证若是混不出名堂绝不回京。
如今金灿灿的银两到手了,若是殷相知道这不孝子拿去做什么,怕是会气得当场断绝父子关系。
把自己养得八九不离十了,邵殷就急不可耐地踏进月宫阁,来赎走他心心念念的美人。
他把手里的桂花糕献宝似的带给卿尘。油纸包着的桂花糕是他赶早排了好久的队买的,新鲜出炉,还热乎着。
“陈记的桂花糕甜而不腻,你尝尝。”
卿尘捏起一片刚要放进嘴里,邵殷却虚拦住他,替他倒了一杯温水,“先润润嗓子,免得